们说,老九手里的链条锁一落地,十几个手周晨身先士卒的刺激,接着又打得顺手,打得兴起的家伙,就嗷嗷的冲了过去,什么拉手拉脚?他们就像是十几头蛮牛发起野蛮冲撞一样,对着那边就冲了过去。
那三个坚持着不愿意倒下的家伙,连象征性的挥拳抵抗都来不及做,就被干脆的扑倒在地,然后二十来只脚,此起彼伏的踢了过去不一会,周晨就听到了人群里传来的带着几分销魂的痛呼声。
这个,他猜,很大可能是被踢中了或者踩中了要害,看来自己的强调效果还是有的,至少大家都没忘了这一招。
他想笑,马上记起自己的职责,“注意点轻重,朝肉多的地方招呼,”
也喘着粗气的刘金龙,还以为周晨叫大家住手,听到他叫大家继续朝肉多的地方打,不知怎么就有些想笑。
“没事吧,”盛通手里拿着缴获的双截棍走过来,有些着急看着坐在地上的周晨和刘金龙。
“没事,”周晨把还是离自己不远的那把匕首踢得更远一些,看着一点事都没有的盛通,这果然是有经验的,“把这个家伙手脚绑起来,对,让那边的也停手吧,”
已经有几个人过去,把还在围着老九他们三个人练手练脚那十几个同学劝开,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,不一会,大家也先后靠墙或者就地坐下。
此时,巷子里石灰造成的雾气也已经散开,盛通他们负责的那一边,有两个家伙被跳绳捆在一起,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徒劳的在地上蹦哒着。
但他们俩其实最幸运,至少还能动,这边,本来就晕着的黄毛被几根绳子捆得像个粽子一样,动都动不了。
但最惨的,应该是老九他们三个,他们三个现在的那副样子,那真的是相当惨不忍睹,身上的衣服变成了一块块碎布,脸上,一个个的五官都膨胀了,你不让我,我不让你的挤在一起。
他们三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,就很像是被三百个大汉,轮流暴力捡过肥皂的亚子。
都是第一次这样干仗的同学,看着看着,不也知道是谁带头,一个个的,都哈哈笑起来。
这笑声就像是某钙片一样,他们笑着笑着,就腰不酸了,腿不痛了,心不慌了,不久前的惊惶和惧怕,都变成了巨大些喜悦和成就感。
这种成就感,还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。
男人,哪怕是他们这样的少年,骨子里其实都崇尚这样实打实,硬对硬的交锋,这次胜利,让他们最原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