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一次的动过从窗户里跳出去偷几根进来的念头。
因为牙齿的原因,他记得,怕是至少有十来年,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甘蔗,就是拿上一截直接啃的那种。
想想那种连手上都粘粘的甜甜的感觉,还真有些怀念。
只是,终究是大了,十五岁,貌似已经不是一个适合偷甘蔗的年纪。
一块一块的格子水田,分割了这块被小山围起来的平地,田野间,仅容两车同行的水泥路,纵横交错,道路汇聚的地方,总坐落着一些或大或小的村子,一家家的,房子都修得极气派。
对这些人家,周晨有些羡慕,随着城市的扩张,征用的田地越来越多,这些人家中的不少,将来可是轻轻松松的就能成为千万富翁——现金过千万的货真价实的千万富翁。
他还记得,后来有一阵,东海市流行这样的炫富套路,“我们家在哪哪哪,还有一亩多地,种了些水稻和应季的菜,现在茄子黄瓜正是熟了的时候,怎么也吃不完,要不给你送点?”
在食品安全问题越来越严峻,有机食品越来越被推崇的时候,在离城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内有一块田,可以自己种自己吃,那才是真的牛气。
在市区住大house,享受着昂贵但不一定舒心的物业服务的人不一定有钱,但在郊区,住着被田地绕起来的三层小楼,不存在物业服务,好些还会养一条看家狗的人家,很少没钱。
所以肖嶶爷爷奶奶家,或者外公外婆家,是不是在市郊有这样的田地,或者是这周围家里有十几亩田地的大户人家,有没有适龄又貌美可爱的小菇凉……啧,怎么能这么想,哦,好像崔若颖家有很多田地,但那又太远了些,现在离市里五六个小时的车程……
“想什么?”方红霞端着一杯冰水走出来,“是不是有些无聊,要不吃了饭,一会让你爸先送你回去,”
“不,我就觉得,这样的地方当住家也不错,”
将来要是能在远处的小山脚下把自己吹过牛的那个庄园搞起来,最好是连小山也包进去,那日子,啧,美得流口水。
方红霞和儿子一起打量着周围,“住在这里,确实挺舒服啊,连风都是甜的,”
这是他们感受最深的一点,在岛上,就是在家里,那风都总带着股咸味。
“儿子,订制的那些设备,这个月中下旬会陆续到货,接着就要投产,到时……”
“妈,你不用担心我,我正想跟你说,为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