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于莫攀奇怪地问单莫比:“你这是演的哪门子的折子戏?”
单莫比撇撇嘴道:“不是我要演戏,是那许力争演了一出戏,你没看到他把粥碗推给我们时费了一番踌躇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。”
于莫攀一皱眉道:“你是说他给咱们喝的粥有东西?”
单莫比点点头:“反正他和南书生已经喝下了他想让我们两个喝的粥,里面有没有东西,明早见分晓。”
于莫攀问:“他想让我们喝的,那你的意思是南书生有可能不知道?”
单莫比摇了摇手中的折扇:“我觉得南书生不知道。”
于莫攀一惊: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南书生那碗粥岂不是也会有东西?”
单莫比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于莫攀的头:“大哥,你这脑子都用来研究学问了,你好好想想,那许力争如果是真想对我们不利,因为什么?不就是那天凭空出现了个算命先生,说他只能得二甲头名,而我们两个是在一甲。这每年一二三甲的人数都是有数的,如果我们两个出了一甲,腾出了位置,他不就顺势进去了?”
于莫攀恍然大悟:“哦,南书生是三甲末等,自然不会对许力争有什么威胁,所以也犯不上害他。”
单莫比斜眼看他:“对的呀,况且还是同乡,如果入朝为官还能有个照应。他不会傻到谁都去害。”
于莫攀点点头,又一惊:“那如果是这样,南书生岂不是喝下了本该你我喝的粥?”
单莫比将折扇一合:“这个就没办法了,南书生虽看着无辜,可是他选择朋友的眼光太差,就算给他个教训吧。”
第二日一早,两人收拾停当,拿着可以携带入考场之物,来到前堂用早饭,却不见许力争和南书生的影子。
这时,就听店老板吩咐一个店小二:“快去请李大夫过来,楼上那两个赶考的举子昨晚闹肚子,拉了好几次,让他速来,越快越好。”
那店小二答应了一声,卸下手中活计,急忙跑出店去。
单莫比抿嘴一笑,看向于莫攀,后者冲他点点头,伸出大拇指。
饭毕,两人顺利地到天府贡院入场,考题与平日里陆先生所授相关,所以也都答得顺手。
考试过后,许力争和南书生虽同他二人都住在原来的客栈,不过,许力争好像躲着人似的,不再往他们身边凑,他二人也乐得自娱自乐。
月余之后,京城遍地开满成簇的杏花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