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拜圣手王庆为师,他就是看王庆治病稀奇。”
蒙柔宁咽下小排道:“如今他娘也过世多年了,不知道爹现在怎么样了,好久没见他了。”
蒙母停下筷子道:“他能如何,滋润着呢。”
蒙柔宁又叨了一口豆腐:“娘,爹也不是不管咱们,是你不收他的钱,本来你也可以过得滋润着呢。”
蒙母看了她一眼:“你这孩子,既然人都不在一起了,哪里还能花他的钱呢?有骨气走,就得有骨气穷。”
蒙柔宁笑道:“我知道,我这不是心疼你每天还要刺绣赚钱吗。”
蒙母一笑道:“好了,不提他们,吃饭。”
第二天,蒙柔宁随意地穿上了撒花烟罗衫配云纹绉纱袍,早早地赶去衙门。
进了衙门正遇到在堂院子里练剑的单莫比。
单莫比身穿一件银白的直襟长袍,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,挂了一块润玉,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,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,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,手中霜雪剑翻飞的剑花和银丝带交织在一起,颀长的身姿飞舞着,显得颇为轻盈。
蒙柔宁看得几乎呆住了。
半晌,单莫比收住了剑势,向蒙柔宁问好:“蒙姑娘来得这么早。”
蒙柔宁道:“不是来得早,是来得巧,以前我来得更早的时候也有,怎么就没看到大人你舞剑呢?”
单莫比收剑入鞘:“见笑了,我平日都是晚间在后院练剑的,昨日回来晚了,不得练,所以今早补上。”
蒙柔宁道:“大人的剑和人很相配,浑然一体。”
单莫比抿嘴道:“你也这么看?”
然后,他好像才发现:“蒙姑娘这身衣服和你也很配啊,美人美服。”
蒙柔宁作揖道:“大人说笑了,在下还没当面感谢,这就是大人让明阳布庄做的衣裳。”
单莫比醒悟过来:“哦,是了,这明阳布庄的老板娘果然靠谱。”
蒙柔宁小心地问:“大人,那个,昨天听说你去了趟什么楼?”
单莫比神态自若道:“啊,对啊,去了趟云月楼。”
蒙柔宁惊掉了下巴,心道:去了妓院,还这么大方承认。
她嘿嘿两声:“啊,是云月楼啊。”
单莫比斜了她一眼:“对啊,就是那个青楼。”
蒙柔宁的下巴真的掉到了地上:“大人,你,去,青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