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留待骚人,狂歌痛饮,来访雁邱处。
初看时只是一首元好问的摸鱼儿,雁丘词,仿佛没有什么特别。
可是信笺背后隐隐约约还有字迹,于莫攀翻过信笺,看到一行小字:“读此
词,想起了先生,此生若得与先生生死相许,奴之幸也。”
于莫攀心里似有春雷滚过,忙去翻找石语眸的作业本子。
那本子上的是楷书不假,可是笔体尽显清劲,颖秀之气,并非这信笺上的蝇头小楷。
他拿着信笺的手失落地耷拉下来。
接着,他平静下心情,按部就班地整理好桌案,继续批阅作业。
第二天,在对学生们评价作业时,他指出了每个人的优点和不足,眼睛一一扫视着每个人,看到了一双充满期盼又有些矜持的眼睛。
他知道信笺的主人就是她,沈悦。
不过,他的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停留,而是在最后说:“我对你们昨天完成的作业就讲评到这里。最后需要表扬一位同学,沈悦。”
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沈悦身上。
沈悦有些慌张地躲闪着这些眼光,低下头去。
于莫攀继续道:“沈悦同学除了完成课上要求的作业,还自己学习词曲。”
王穹抢话道:“先生,是什么词,什么曲呀?”
董并也帮腔:“对呀,说来我们听听。”
沈悦的脸上已经遍布了彤云,像是要晕倒。
于莫攀扫了一眼她,说道:“具体是什么词,什么曲,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自己一心向学,独立深入学习的习惯和态度。还希望大家向沈悦同学学习,所谓艺多不压身,多学多练没有坏处。”
下了课之后,沈悦打开返回的作业本,里面赫然夹着那封信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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