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得其解。
她看到单双绾,忙招呼她坐在塌边的椅子上,蒙母又给史亦临另外搬了把椅子过来。
三个人谈了一会儿整个事情的经过,史亦临见她的伤已无危险,好声劝慰她多休息,不要整日想着破案,劳心费神。
然后,两人怕打扰她休息,就告辞去给史开物送信儿去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,单莫比都带着小蔡过来看望她。
单莫比问她可有喜欢的吃食,她随便说一两样,第二日小蔡手中一定提溜了过来。
一日,蒙母在给她换过药后问:“你们这个单县令看着可不大,比你能长几岁?”
蒙柔宁也不大清楚:“好像长我两三岁吧。”
“那他家里如何?怎么当上这个县令的。”
“娘,他家里我只知道有一个妹妹,你也见到了,就是那天那个跟史亦临一起过来的叫单双绾。另外,还有一个哥哥,好像在学堂教书,长得一表人才的,我见过一次,不过好像是表哥。其他的没听他提起。至于当县令自然是中了进士,朝廷派下来的。”
蒙母手里摆弄着刺绣,“哦”了一声,有些意味深长道:“你为什么给他挡箭?我记得你见这些兵器躲都来不及。”
蒙柔宁翻了翻眼睛看着蒙母:“娘,我说过一次啦,是下意识的,我没有特意要给谁挡箭,现在要是再让我去挡箭,我肯定不会去的。”
蒙母点点头:“下意识的,说明是内心的真实反映。”
蒙柔宁无语。
蒙母的眼神从绢帛上移到蒙柔宁脸上:“我是觉得这个单县令不错,当官没有架子,当然也不是什么大官,不过自以为是的县令也不少见。另外,长相身材品行才学看着都是挺出众的,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看中一个小伙子。”
蒙柔宁斜了她一眼:“您看中他了?您要改嫁?”
蒙母气得将针拔出来就要往蒙柔宁身上扎。
蒙柔宁忙扶着床榻往里躲:“哎呦,娘饶命,我乱说,我烂嘴巴。”
蒙母收回了手,恨恨地看着女儿:“你呀,就这么迟钝,我看那单大人挺关心你的。”
蒙柔宁忙摆手:“娘,咱别自作多情行吗?这事儿就是这样,一起同行,其中一个人受了伤,其他人自然要多看望,尤其是他大约觉得我是替他受了伤,要不然这箭应该射在他身上。”
“哎呀,我现在回想起来有点儿后怕,你说这箭射在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