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师兄见他二人食后一切如故,不禁又怀疑起自己多疑,大约是来的路上吃了什么不合适的,才引至如此结果。
不过采花之事要紧,我们不敢疏忽,于是第二日,我们没敢用早饭,空着肚子随着焕颜和沈彩子去山腰处采花。
气量山的山腰是一片花海,五颜六色的花朵娇艳芬芳,花香扑鼻令人陶醉。
焕颜指着一朵不起眼的纯白色花朵道:“看,这就是你们要找的温竹罗花。”
我和师兄喜出望外,忙走过去观察此花的模样,然后按图索骥多寻找一些。当我俯身要摘下一朵温竹罗花时,听到焕颜在耳边轻声道:“晚上的酒不能喝,菜可以吃。”
我一个愣神,心中大起疑团,起身看到沈彩子直着身子在旁边四下看顾,便也不多言,默默寻找温竹罗花。
花丛中多的是白色的花朵,不过形状上千差万别,大多都不是温竹罗。我们花了两个时辰只找到了五朵。
想到治好师父的病至少需要三个疗程,每个疗程都需要将近一个半月,这点儿花朵只是杯水车薪而已。
下午回去的路上,沈彩子说:“二位远道而来,只为温竹罗花,大家都说气量山上有此花,其实不知道我们这里也是有限,如果不让二位亲自见识,恐怕以为我们小气,不肯相帮,如今二位也见到了,温竹罗花找起来很费力,而且数量并不多。”
师兄和我不禁有些泄气,谢过了沈彩子和焕颜,回到厢房将采到的花封装好,商量着怎么办。
我告知师兄焕颜在山腰中告诫我的话,师兄也觉得奇怪。不过我们二人依言晚饭只吃菜,不饮酒,的确没再出现异常情况。
师兄道:“足见这酒里有东西,可是为什么要捉弄我们?”
我二人眼见办事不力,心情有些落寞,饭后出门借着夜色走走。
月光下,一块大山石像被泼了水银般发着荧光。
我们走过去,忽听到山石后沈彩子的声音:“我今日就揭了你的面纱,省得你心里惦记别人长得俊。”
焕颜的声音紧接着颤抖地响起:“师兄,你切不可如此,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。”
“你今日在山腰跟那个俊小子说话,以为我没看见?我的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,你却与别人眉目传情。”
“师兄,我早就告诉过你,此人我自小相识,只不过我现在改了名字,带了帷帽,他认不出我来。”
我的心里咯噔一下,自小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