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呀,随口道:“大人是个工作狂,平日里没什么娱乐,八成是想喝酒了,也没人陪,请你们去做伴儿。”
小蔡听了他们的话,一边帮着布置酒菜,一边笑道:“请吃饭还要什么由头,就是高兴。”
“大人是这样的性情中人?没发现。”赵主簿疑惑。
一会儿单莫比穿着件云纹白袍走了过来,这件白袍衣袖宽大,穿着很是舒适。
他笑道:“怎么都奇怪我怎么有心情跟大家一起喝酒吃肉?”
邢县丞道:“与单大人相识这许久,不见大人喝酒吃肉,大人一向约束自己甚严,我们都敬佩得紧。”
“俭以养德,这是我的习惯。不过,我想这两年大家跟着我很是清苦,而且各位都非常尽职尽责,对我帮助很大,我早想着找个机会感谢大家,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,略备酒菜,大家不要拘束,随意说笑,否则无趣。”单莫比心情舒畅地说了这一篇话。
邢县丞、吴典史、赵主簿、蒙柔宁都起身作揖致谢。
单莫比做手势让他们坐下:“不要拘礼,咱们平时都熟稔得很,既是有酒有肉,就该开怀畅饮,来我敬你们四位,不必饮尽,自己随意。”说完,他自己先喝了半杯。
几个人都端起酒来,依自己喜好,有的一饮而尽,有的浅尝辄止。
邢县丞谈了谈老百姓的民风,觉得自从单莫比来到七修城后,当地的民风更加淳朴了。
吴典史也谈了谈牢狱的情况,在押犯人有所减少,是个好事儿。
赵主簿则谈及朝廷和上级官府的态度,对七修城都是颇为满意。
蒙柔宁静静地听着,也不插话,偶尔扦一口肉吃,略略饮些酒。
她看向单莫比,觉得他比平日里开朗了许多,有些恣意汪洋的味道,看得出他非常的开心。
邢县丞今晚饮了不少酒,单莫比单独敬他们几个男人,却劝蒙柔宁少喝。
蒙柔宁见他们一杯又一杯的喝着,觉得这酒真是为男人酿造的,自己就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。
邢县丞喝开了,嘴里开始冒胡话:“你们不知道,大人一表人才,那日从绸布庄子走过,那庄子里的胡小姐就仰慕得紧,家里还托我打听大人的生辰八字。我说咱莫大人那千里挑一,陛下都青眼有加,怎能随意婚配,我这关都过不了。是不是,蒙姑娘?”
蒙柔宁不置可否,笑一笑,扦口肉吃。
赵主簿摇摇手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