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胸上,其实我当时是在他前面左侧走着,他当时正低头听我说话,没注意到箭光,我往右侧一挡,正好这个位置是他左侧的心口处,你说险不险?”
蒙母道:“你这是救了他的命啦,要是射到心口上,神仙也救不活啦。”
“对呀,现在想想,那个射手定是行伍出身,经常练习骑射之人才能射得这么准。另外,单大人那么聪明,怎么会想不到这些。他来看我,无非是觉得我救了他一命,表示感激罢了。”
蒙母听了也觉得有理,也就不再多说了。
蒙柔宁这伤足足养了一个月,这期间衙门的一些同事也都过来探望。
半个多月时,她见不用再换药了,伤口长得也七七八八了,便想要回衙门办案子。
单莫比来看她,听到这个想法极力反对:“你这伤一定要养好,千万不可留下什么后遗症,否则我内心更加难安了。”
为了他的内心安稳,蒙柔宁又在家里多休息了十余天。
最后,她终于忍耐不住,主动回衙门来点卯。
本该单莫比练剑的时刻,她却没能在内堂前空地上看到他。
其他同事都陆续来了,跟她打着招呼,问她康复的情况,她都一一寒暄了。
可是就是不见单莫比的影踪。内堂不见他,后院也不见他,问别人都说没看见,小蔡也说早晨练了一会儿剑,转眼不见了。
蒙柔宁正想跟他打声招呼,告诉他自己正式上班了,然后跟他探讨一下案情,这憋了一肚子话,不知该说给谁听。
她百无聊赖地进到内堂去等他。
看到内堂里的笔墨纸砚,折扇、灯盏等物,她不禁心中闪过一个念头。
促狭心理一起,她就开始对案桌,椅子敲敲打打起来,然后拿起一个物件仔细端详两下,嘀咕:“这个是你吗?”接着就拿起两个物件互相敲击。
一刻钟之后,正当她叮叮当当地敲打时,后面一个声音响起:“看来,蒙师爷这是起了玩儿心?”
蒙柔宁一惊,手里的物件脱落到案桌上,她慢慢回头笑道:“啊,是单大人。”
“我这是看看,对,替您看看这些东西是否结实。”
“哦,看的结果如何呀?”单莫比配合道。
“大人的东西嘛,自然是好的。”蒙柔宁手一挥掩饰着尴尬。
单莫比笑着在她耳侧道:“上次我说过的,那法术我不常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