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柔宁心里一紧,笑道:“啊,大人说哪里话,跟法术无关,无关。”
单莫比指了指椅子:“无妨,蒙师爷请坐,找我何事?”
蒙柔宁定下心神,清清嗓子:“这个自然是案子的事情,我虽修养了这么些日子,这案子我却又多了些想法。”
单莫比道:“忘了告诉你,杨达林我已经放了。”
“啊,放了?”
“对,史老爷找人带话,说杨达林曾经于他有些恩情,如果没有什么证据定案的话,希望还是先把人放了比较好。”
“史开物?”
“对,就是你爹。”
蒙柔宁凝眸道:“这事儿好生奇怪,我想跟你说的也有他的情况。我觉得他能够那么快知道我受伤了,真是有些令人费解。”
“这个案子暂时先这样,”单莫比道:“这不是件小案子,牵扯范围大,权势大,难度也大,我们先派人盯着,不过我现在很怕这案子的谜底一旦揭露出来,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地震,以我们的力量恐怕把控不了。”
蒙柔宁满腹的推理和猜想瞬间破功,没了倾吐的欲望,她也知道这事儿不简单,否则自己也不会受伤。
单莫比看她有些失望,笑笑说:“日子就是这样过的,信心百倍,努力挖到了重要线索,结果发现后面跟着的可能是闪电雷鸣,在没有收服雷公电母的能力之前,还是要保全自己的力量,等待时机再看。”
蒙柔宁点点头:“那我们现在做什么?”
单莫比道:“以逸待劳,现在没有新案子,可不代表以后没有,说不定过几天好几件事情叠加过来等你处理,到时候就忙得团团转啦。”
蒙柔宁叹口气,站起来向自己的办公屋子走去。
晚间,单莫比又增加了一次练剑,回到卧房之中他盘腿端坐,像儿时一样化身入水,心中念了十余遍绝情咒。
自从平城回来之后,他就开始了这番修炼,魂不守舍对于一个情窦初开之人是痛苦中夹杂着甜蜜的,可是单莫比的甜蜜只是九苦中的微甜,他思虑的很多。
那天于莫攀曾经说绝情咒对他来说帮助不大,单莫比心中想定然是决心不够大,次数不够多,才会让感情占了上风。
一位先生爱上自己的学生虽有些不妥,但毕竟师生之间的关系只是短暂的,随时可以中断,之后还可以演变成其他的关系,影响不了什么。
可是一个上级爱上下属,这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