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莫攀耸耸肩,没奈何地打算向如鸾告辞。
如鸾扫兴道:“这么急着要走,是去追你那个伤心的大小姐?”
于莫攀施礼道:“多谢姑娘今日陪于某做戏,在下是个教书先生,岂能在此处多耽搁,传出去于学堂不利,就此告辞了。”
“看来以后再想见于先生也难了。我们也是身不由己,想见的人不来,不想见的人天天都得逢场作戏。”如鸾叹了口气。
于莫攀又做了个揖,转身离去。
做了这一场戏,于莫攀觉得身心疲惫,石语眸怎么想自己那是不问自明的了,他心中伤感,却又觉得有所解脱。
他出了云月楼就顺着回去的方向慢慢地走着,觉得心里一场空。
他不急于回抚安堂,顺路遇到饭馆吃了些小吃,又优哉游哉地往回走。
路过了抚安堂,又不想进去,转身向衙门方向走去。
13.单莫比将于莫攀迎入内堂,两人有段时日未见,又是一番寒暄。
单莫比见于莫攀神情落寞,问他最近如何。
于莫攀将这一段的事情详细讲给他听,又告诉他上午云月楼发生的事情。
“这个石玉川,真有他的。”单莫比摇摇头。
做这件事的时候还尚可,事情一了,于莫攀觉得自己的心无处安置。
“我能怎么办?不能娶她,又不能耽误她,如果不答应他逢场作戏,倒像是自己另有所图。”于莫攀诉苦道。
“那你说那石语眸与那知府儿子成了亲,你心里会不会后悔?”单莫比问他,好像也在问自己。
“不知道,现在她还没和任何人成亲,我就好像已经后悔了。”于莫攀揪着自己的头发,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。
随之,于莫攀问单莫比的近况。
单莫比也不隐瞒,说了自己的情况。
“你看,这个日久生情就是难免的,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,就像春天的桃花一样,到时候就会开,你阻止不了。”单莫比有自己一套理论。
“那蒙姑娘年纪与双绾不相上下,也确实该找婆家了。”于莫攀说道,“她知道你的心意吗?”
单莫比摇摇头:“我没告诉过她。”
“这样也好,省得到时候惹出我这样的事儿,人家爹娘来找你,你能怎么办?”于莫攀现身说法。
与单莫比分手以后,于莫攀觉得心里畅快了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