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笑的脸都僵硬了，不过心情大好，晚上出来见王耀祖的时候，脸上的笑意都没落下去。
“你的升职申请署长那里已经批了，警长！”
这种卧底升职程序与普通警员是不同的，承受更大的风险和精神压力，破案贡献更大，自然要有特殊优待。
看着王耀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，雷蒙皱了皱眉头道：“你怎么想的，现在不回警队么？”
“程海峰怎么样了？”王耀祖没有回答，而是反问道。
“没什么大事，三枪都不是要害，休息半个月就能复原。”雷蒙感觉有些可惜。
“那回个屁警队啊，回去之后等着程海峰给我穿小鞋么，我当众打了他两次，脸都要丢光了，我现在回去天天在他面前晃荡，不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他自己丢人的事么？”
“他好不天天找我麻烦，时时刻刻想着弄死我就怪了！”王耀祖没好气地说道，他可不信姓程的会因为他是卧底就把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。
“怕什么，我才是重案组啊头！”雷蒙一脸不服。
“你，呵！”王耀祖冷笑一声，“你现在不过初步保住了自己位置，姓程的算不上办砸了案子，毕竟这案子后面收尾很圆满，他依旧在瞄准着你的屁股，你保我，你怎么保我！”
“要么姓程的死了，要么姓程的彻底下台，不然，我敢回警队么！”
“你还要再干？这绝对不行！”雷蒙一听就急了，“你那是在刀尖上跳舞，早晚要把自己给搭进去，‘正治’不是你这么瞎搞胡搞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