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我猜你与那位公子的约定人家也只是口头答应,我的那番作为只会让他更加尽心尽力。而如果想让他与我们绑在一根绳子上,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在所难免的。”古人言最毒妇人心。
“母亲,他……”
“嘘”陈明使了使眼神,“别扰了公子治病救人,你先出去吧。”
叶青犹豫片刻,“孩儿先告退了。”拂袖而去。
“儿啊,娘做的这一切,可都是为了你啊,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的。生在这个家,人心叵测,如若不识权术,难以存活啊。”陈明摇首叹息,如若心不狠她怎能坐上主母之位?
房内的鹤川自然不知房外所发生的事,虽说弃医从文但学过的医术还是忘不了的,而且所幸他学的是中医,识草药辨脉搏也是不在话下。
中医望闻问切,一为望,他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如纸的老人,得出:体虚、阳衰、眼睑浮肿、面色晦暗、无光泽。
二为闻,得出:口臭、脚底手指无温。
三问怕是问不了了,直接切脉吧,病症也有些显而易见了。切脉,脉沉迟且微弱无力,脉微欲绝,是肾阳虚脱的脉象。
原来如此鹤川暗想,原来是一个小小肾虚,不对,就算是肾虚也不可能导致昏迷不醒吧,应该还是有些别的病根。
再切,脉象有了些变化,变的有些混乱和微弱无力。混乱?鹤川不自觉的看了看帘外。那只好银针探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