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还没离婚的时候,她总是会在储物柜里备上几包姨妈巾,其他的则在衣帽间有一个专属的柜子全部被用来置放这种物品。
当看到里面有两包姨妈巾的时候,阮苏松了一口气。
该死的男人!
过了一会儿,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一出来就看到某个大总裁正弯腰扯床单,又拿了个新床单往上面铺的样子。
只要架个摄像机,分分钟就是床上用品广告拍摄现场。
这男人,帅炸天。
“放下。”男人冰戾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。
薄行止铺好床单,扯平。
阮苏被他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,“这个我准备打个肥皂……”
接着她就震惊的看到,男人抓着床单,打开卧室的门,直接进了外面的大卫生间。
阮苏好奇的跟过去。
薄行止这个男人竟然正拿了一块肥皂,使劲的搓洗着被染的那一块。
他竟然亲手洗清她染上的姨妈血?
阮苏脑袋有点晕。
过了一会儿,他拧开水龙头,哗啦啦的冲洗一下。
又揉搓了一次,直到彻底将这一块地方清洗干净。
一转身就看到一脸呆滞震惊的阮苏。
她张了张嘴道,“薄行止,你竟然还会洗这种东西?你……”
这男人永远都是,一开口就带着帝王般的强大冷傲。
她的皮肤很白,在灯光下更加如同鲜牛奶一般,散发着可口的香气。
阮苏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被按到了卫生间帖满了瓷砖的墙壁上。
她忍不住抬头,就看到男人那张俊美的面容在她面前,开始放大。
柔软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从后面掐住,然后她的身子被禁锢在墙壁和男人胸膛之间。
阮苏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按在她腰间的力度,她小腹处隐隐作痛。
她顾不上其他,忍不住就朝着薄行止又踢又打。
反而因为她的挣扎,两人的身体更加是紧密相帖。
她压在心底的怒意,蹭蹭往上冒。
仿佛是感觉到她的意图,男人适时松开她。
“你想毁了自己一辈子的XING福?”薄行止漆黑深眸,默默的看着阮苏挑眉。
“疯子,我现在需要休息。”阮苏扭了扭难受的腰,朝着卧室走去。
以这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