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坐了牢以后,她俩的经济来源也断了,应该过得很落魄才对。
怎么如今穿金戴银,大牌加身,处处透着暴发户的气息。
尤其是李美杏那嚣张跋扈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泼妇呢!
李美杏咬牙切齿的瞪着阮苏,心底的恨意操纵着她,让她不断口出恶言,“别以为你戴个面具,我就认不出你。你装什么蒜!”
“对啊,我妈说得对。你该不会是跑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小三儿小四,所以才会遮住脸吧?”阮芳芳讥讽的说,“像你这种货色,也就只配陪那种秃头老男人睡一觉换点钱花花了。”
阮苏跟看疯狗一样瞧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喝,懒得搭理她们,“麻烦让让,我们要进去。”
李美杏冷笑一声,翻了个白眼,抢前一步堵在入口处,双手环胸,“进去?没我的允许你休想进去,这个宴会厅是我先订下的!你算老几?一个见不得光的贱人!”
她越想越生气,她根本就不能想。
一想到因为阮苏,她被逼得老公没了,公司也破产了,沦为江城贵妇圈里的笑柄。
她就恨得想要扒阮苏的皮,喝阮苏的血。
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扬起手就再次朝着阮苏的脸上抽去。
只是阮苏还没动手,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掌死死扣住。
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,将她狠狠甩到地上。
李美杏跌倒在地,尾椎骨一阵阵抽痛。
她顾不得疼痛,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来,“知道我是谁吗?竟然敢打我?”
她破口大骂。
“将她丢出去。”
男人冰冷的声音自众人身后响起。
李美杏诧异的望过去,就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薄行止正朝着阮苏走来,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只有冰冷,眉宇间泛着尊贵的霸气,走廊的灯光洒下来,将他俊朗的面庞衬托得格外耀眼。
他每踏出一步,都好像踏在所有人的心尖上。
高贵优雅,淡漠冰冷。
“薄……薄总?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李美杏瞪大了双眼,不敢置信的身子开始颤抖。
可是很快她又清醒过来,薄行止又怎么样?她现在可是M国伯爵府的小姐!她凭什么要怕一个商人!
她挺起胸膛,瞪一眼刚才对她施加暴力的宋言,“你算什么东西,竟然也敢这么对我!”
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