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和靖安侯夫人没有关系。”
“自小,我在乡野长大,跟着养父母长大。”
“他们都已经死了,想来王妃等会去佛前烧一注清香,大概佛祖会让他们晚上来拜访你的。”
老郡王妃的脸色本就不好看,这会更是白的彻底。
地上的小公子显然是听懂了,张大嘴巴看着阿琅,推开要扶他的下人。
“乡野之地,讲究吃饱穿暖明理,日子能过得下去就行,比不上高门大户规矩多。”
“就算如此,我的养父母也是从小教导我做人的道理。”
她注视着面前清雅的老郡王妃,慢慢地说道,
“第一,万物皆有灵。人应当尊重生命,不能因为它弱小、它不是人类,就去欺负它。如果做不到,那就不配为人。”
“二,做人要谦虚,不要仗着自己有钱有势,就鼻孔看人。”
老郡王妃直视着阿琅,脸色铁青,想要发作,却又不得不维持着她的清雅。
“在乡野间,见识的人形形色色,见多了今日还骄纵跋扈,仗势欺人,明日就锒铛下狱,满门抄斩的。”
“更见过前一日还只不过是落魄旅人,后一日就鲜衣怒马游街的。”
“没什么是不变的,唯独只有脑子里的学识,会跟着你一辈子。”
青柠在心里忍不住的为阿琅喝彩。
这简直就说道老郡王妃的心坎上了呀。
老郡王妃可不就是家中被满门抄斩,因为老清河郡王给救下,娶回家,罪不及出嫁女,这才逃过一劫。
就算救下了,也还是上了奴籍的女奴,算起来,老郡王妃也是女奴出身的呢。
“按理说,这是郡王府的狗儿,我一个外人不该管,只是,一个小孩儿,拿着剪子把狗儿剪成这样,他到底是屠夫还是贵公子呀?”
她的语声清脆干净,一字一句,如金石一般的斩钉截铁。
老郡王妃七窍生烟,不知该保持自己的风雅,还是反驳那句‘屠夫’的好。
她就算是曾经被打为奴仆,也是金枝玉叶,擅长说阴阳怪气的话寒碜人,却不擅和人这样明刀明枪的来。
“那你也不该欺负孩子呀。小孩犯错,你使人告知长辈不就是了,为何还要将我儿推倒在地?”
“姑娘多大?我儿多大?你不同样也是以大欺小?”半晌,她才幽幽说道。
“谁以大欺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