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用来给萧珩割绳的短匕,齐,根尽入对方肩胛骨。
“老八!臭娘们,你找死!”
那刚摸哨子的男子惊怒,哨子一扔,飞起一脚,重重地朝阿琅踹去。
萧珩一个暴起,刀刃寒芒,正中男子的咽喉。
一刀封喉,猩红遍地。
暴雨冲刷,鲜红蜿蜒,天地之间,只有手中的那些寒芒是唯一的光。
“你别离开我。不要妨碍我。”萧珩粗声命令,继而去迎敌。
阿琅摸了摸鼻子。
跟在萧珩的身后,双拳紧握。
好吧!
让萧珩知道在巷子里踢他一脚的是自己也没什么。
谁让他和登徒子是一伙的呢。
不踢他踢谁?
她趁着黑衣人围攻萧珩之际,弯腰捡起一柄大刀。
还未动手,耳边随风雨声一起送来了还有微弱的踢踏声。
这一次的踢踏声和刚刚黑衣人的援手不一样。
那是身强体壮,常年操演士兵,带着盔甲钢枪,沉重的脚步声。
是援手。
阿琅一个侧身躲过黑衣人的进攻,紧跟在萧珩的身后。
手中的大刀不经意间割破了一个黑衣人的喉管,长刀咣当跌落在地上。
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,“艹,有官兵来了,撤!”
哨起哨落,余下的黑衣人迅速撤退,走时,有力的都扛了一具己方尸体带走。
来不及带走的,他们也不会多看一眼。
看起来有情,又无情。
萧珩将手中的长剑一扔,微微侧头。
一言不发。
见阿琅从头看到脚。
一身湿透的翠绿衣裳紧贴着身躯,头上的发髻松散,披散在肩头。
“王爷,属下该死……”一队甲胄精兵赶来。
为首一个娃娃脸男子见着清河郡王,立刻跪倒在地请罪。
“找辆马车来,还有热水,衣裳,让她换上。”
萧珩转过身,一边大步往土胚房里走去,一边吩咐。
娃娃脸男子应是,叫人的叫人,布防的布防。
阿琅呼了口气,转身跟着萧珩往里走。
才走两步,整张脸吧唧一声撞进一堵肉墙上。
这堵肉墙好像山谷里遍布着块块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