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明刀明枪暗杀未遂。
落地后,又来了一出唇枪舌剑,对着她不行,又去攻击她的父母。
幕后之人其心可诛。
“听闻姑娘棋艺过人,不知可否与本王下上一盘。”
廊下,萧珩嘴角带着笑,问阿琅。
阿琅心里一沉,这个清河郡王是从哪里打听她的这些闺阁技艺?
就在她想要拒绝时,萧珩突然道,
“今樱花国王也算是帮了姑娘一把,不求别的回报,一盘棋相抵,如何?”
听郡王大人闲适的语气,好似她不下这盘棋会亏大了一样。
阿琅深吸一口气,看着萧珩,示意他带路。
边上屋子的里间就是棋室,有一处席地的矮榻。
榻上小几放着一副棋盘,玉石雕琢的棋子摆放在两个棋盒之内。
阿琅等萧珩先落座后,才侧身坐在榻边,静待他先布棋。
萧珩倒也不客气,先落了黑子。
一时间,棋室内安静极了,除去报时的滴漏发出的声响,就是玉石棋子叩击棋盘的声音。
清河郡王的棋风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。
清润温和,内里诡异,处处布局。
阿琅必须全神贯注,尽全力,才能勉强支应上。
就在二人胶着之时,一直沉默无声的萧珩突然开口言道,
“姑娘的棋艺果然不虚传闻所言,不过,姑娘棋风,倒是让本王想起一个故人。”
阿琅正挽袖落子,闻言,心头移动,手里捏着的那颗棋子迟迟未落下。
“不过那位故人是个男子……”
清河郡王露出遗憾的神情。
阿琅闻言,心头松了松。
棋局正是关键之时,胜负就在一子之间。
她眼见清河郡王的一处漏洞,只要填上,这局就是她赢了。
“虽说那位故人是男子,不过,倒是巧了,和姑娘一样在手腕上有个桃花胎记……”
阿琅的棋子‘啪嗒’应声而落,落得却不是她想的那个位置。
萧珩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,落下他手中的黑子,棋局胜负已定。
“真可惜,姑娘棋差一招,输了呢。”
“说起来,那位故人啊,是我当年在南边认识的。”
“那次不慎落入一个劫匪的圈套,我挑了那匪窝,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