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时,却因雨天路滑,落入一个山涧。”
“是她路过时将我救起,因为受伤,无法动弹。”
“她就说要找人帮忙,结果,一去不复返……”
清河郡王故意停顿了下,又继续道,
“她说她叫顾苒……还骑走了我的马,哎,也不知道是不是个骗子……”
“我那马儿可是西域进贡的宝马……”
阿琅在他说到桃花胎记的时候,心就往下坠,再听到顾苒时,更是整个人说不出话来。
她挺了挺脊背,坐得笔直,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处,衣袖不敢有半分上扬。
就怕叫清河郡王看出个端倪来。
不能承认,事道如今肯定不能承认。
不说别的。
就光是那日在凌琅阁堂口看到的那封,查她和父亲的书信。
当时见清河郡王仿佛随意的将那书信给扔在一旁去了。
她以为他并没有注意到呢。
谁能想到,冥冥之中,两人会再次见面?
她笑了笑,话音铿锵有力,
“那肯定是个骗子,说不定就是见马起意,真是无耻。”
话锋一转,转而道,
“不过,那人到底将王爷从山涧下救上来,也算是有功了。”
阿琅骂起自己来毫不留情。
郡王大人默默点头,似是接受了她的说法。
阿琅想起自家两个在玉县的老仆,这会可是带着家当之类的,赶来上京。
其中就包括一匹宝马……
郡王大人将桌上的棋子一个个的放回棋盒。
阿琅刚送一口气,又听郡王大人说道,
“说起来那个人,和你,好像有些相像……”
她调整心态,镇定下来,平淡地说道,
“不,和我不像,只是因为我的脸比较普通,路上一抓一大把……”
清河郡王咳了下,继续收棋子。
这时,阿琅终于想起自己今日出门的目的。
刘好手家的酥油茶,她还没吃到。
她从矮榻上站起来。朝萧珩行了一礼,
“今日多谢郡王,既棋已下完,那阿琅就告辞了。”
恩情谢完了,不走待何时?
清河郡王没说话,只是慢条斯理的下了榻。
“本王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