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日子也闲着呢。
这样的话,叫老太太顿时眼前发黑,摇晃了下,双腿发软!
她当真是错了!
这个念头过后,老太太晕了过去。
*
阿琅不管院子里乱成一团,出府去了城东。
她没收皇后娘娘送的贴身宫人,倒是把那赶车的小内侍连人带车留下了。
快到城东院子时,阿琅让小内侍将马车停下,留了丰厚的茶钱让他找个茶楼喝茶。
随后,她去买了望月楼的糕点,刘好手家的酥油茶,一手提糕点,一手提着酥油茶,往院子走去。
走着,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她,偏了偏头,果见三尺远处枣红色的马上坐着一个人。
玉冠束墨发,清冷玉有神。
单手握剑,衣角逐风,颇有些剑客的风姿。
哦,原来是清河郡王。
阿琅瞥了一眼就别过头去,离开了。
清河郡王没动,前头的侍从甲一回头,疑惑地,“王爷。”
“你们先走,我随后过来。”
萧珩回了一句,也不等他们回答,就下马牵着缰绳,拐道走向了另一条街。
甲一徇着他去的方向望一眼,看到阿琅不禁紧皱眉头。
搞不懂,搞不懂……
王爷这个性子太难搞了。
这是挺中意的,那为何当初还拉着这个姑娘犯险呢?
还有,陛下不是说给他们赐婚么?那直接顺水推舟,水到渠成,不是挺好的吗?
不过,他是真想不到,原来自家郡王也是会动心的啊。
萧珩没有跟上去,只是牵着马在那条街口站了一会儿,目送着人远去了才动动漆黑的眸子,重新翻身上马。
阿琅感官本就灵敏,自然有所感觉,她心中越发的古怪,这个清河郡王到底在想些什么呢?
萧珩确实是正巧路过这边。
这些日子,大理寺一直在查京中出现的命案,好些日子了,还没个头绪。
凶手一直没抓到。
今日,坊间的里长报案,说是这边又死了一个人,他原本在府中,收到传信,往这边来。
没想,碰见阿琅。
派出去查阿琅的下属均已回京,他也知道阿琅的养父在这边有一处院子。
他笑了笑,怪不得那样有恃无恐,后路多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