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花瓶。
当时丞相夫人勃然大怒,命人将才四岁的韩长风关在后院的柴房反省,不准吃饭不准喝水,说是要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。
只是,当时过年,第二日好多人上门来,一忙起来,大家都把韩长风给忘记了。
等到记起来的时候,再去柴房,丁点儿大的韩长风蜷缩成一小团,挨在黑黝黝的墙角,早就冻得不省人事了。
韩丞相自然发了好大的脾气,见妻子实在不喜欢这个儿子,只能将之送到江南老宅,交给在江南养身子的韩老太太。
这些年,战事慢慢平息下来,百姓安居乐业,可韩丞相在朝堂上的处境,却是越来越艰难。
不得已,只能把韩长风给叫回京,做自己的帮手。
皇家传位,那也是传给嫡长。
将来,他的家业,自然也是要交给韩长风的。
只想想到妻子和长子之间的恩怨,韩丞相就左右为难。
妻子给长子定的娘家侄女,那简直就是个女霸王,人丑的和猛张飞一样。
怎么能配做韩家的宗妇?
要是娶那个姑娘,还不如把靖安侯的女儿娶进府来。
虽然桀骜了些,那和长风也是两情相悦。
女人么,只要哄好了,还不是任取任求!
不过韩丞相心里怎么想的。
萧珩将阿琅等带出了韩家的园子,又各自送回府,转身就去了宫里。
外面这样热闹,总要传到宫里,与其让陛下从别人那里知道,还不如他先去禀报。
听了皇帝禀报了前因后果,以及该有的细节,皇帝站起来,负手看着窗外,好大一会儿,才低低叹了口气。
“这小丫头不简单,真不愧是之南和阿雪的孩子。”
“不,之南和阿雪可没她这份急智。”
约莫是想到什么,皇帝跺了跺脚,笑了起来,
“这个促狭的丫头,她是怎么知道要把人家裙子掀起来看的?还问人家算不算贪生怕死!”
“她是怎么知道吓狠了就尿裤子?她也惊吓的尿过?”
萧珩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皇帝,有些嫌弃。
“她从前在外头走,见的多,有什么不知道。”
皇帝啧啧两声,“也是。这小丫头真不错,要是个儿子,准能将靖安侯府发扬光大。”
“要不就封她做女侯爷算了。这样的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