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,而是你娶不起。”
“娶不起是因为你废物,莫要将罪怪到别人的头上。”
“你如此不知羞耻地在我面前表现你的无知,真是好一个读圣贤书。”
书生受不住她的辱骂,深感屈辱,怒极反笑,
“你这个女人真是好大的口气,你们顾家的家风就是这样的?”
“不必你来问我家风,我倒是好奇你家的家风。”阿琅高高地抬着下颚,
“你的父母给你身体发肤,你先生教你识文断字,可到头来,你一无所长。”
“哦。”阿琅顿了顿,勾了勾唇角,“唯一长的就是舌头,不仅长,还多。”
“可惜了,这样的一个好书院,竟然收了你这样有长处的人。”
顾瑞照站在边上,看着那书生呼吸急促,恨不能赶紧晕过去。‘你你你’个不停。
他看着阿琅,已经变成一种仰望的姿态,莫名觉得她的身影无比高大。
怎么有人可以骂人骂得如此精妙?还不失格调啊。
不愧是名震京都的顾六娘。
“雅和郡主,我的同窗今日确实措辞不当,他有错。”
“只是,女人当做女人该做的事,你瞧瞧你现在的做派,成何体统。”
“你这样,难道不是给靖安侯府,陛下和娘娘丢脸么?”
边上的书生连忙点头附和。
阿琅转过身去,指着那辆马车,“你知道那辆车,是哪里来的吗?”
“是今日我进宫,娘娘派的。”
“我的做派,娘娘和陛下看在眼里,并未以此为难堪。”
书生听得眼皮直跳。
明明这位雅和郡主,口口声声都是在推崇‘地位’的高高在上,强调高门的优越。
可书生就是说不出半点能够反驳的话来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有个书生口是心非地说,目光忍不住往那辆马车飘去。
好像真的是宫中才有的朱车。
阿琅笑笑,说,“所以,我现在是告诉你们,不要在那里说些酸腐的话了。”
“你们想要成为我这样的高门,那还有得努力,也许你们这一辈子都进不去。”
“不是说几句慷慨激昂的话,抹黑几句我,就能成为人上人的,鸡犬是升不了天的。”
书生一下呆住了。
万万没想到,最后阿琅说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