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段话,重重戳上了他们的心窝子。
他们十年寒窗苦读,就是为了能够出人头地,过上好日子。
所以,他们才会对阿琅指指点点,塑造自己不畏强权的形象。
“你们处处诋毁我,不过是败坏圣贤名声来为自己搏名。”
“请问圣人何时提过妇道?你们如何敢言之凿凿,辱人清白?”
书生道,“我等勤学苦读,将来能为国效力,总过好过你一个女人。”
阿琅笑出声,“十载长安得一人,何须空腹用高心。”
“醒醒,切实些吧,莫要做个笑柄了。”
书生跳脚,实在是可恶,可恶,太可恶。
一个书生用力拂起袖子,“你别以为你是郡主,任凭你口齿伶俐,也颠倒不了黑白。”
“你尽可以诡辩,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,你看看世人如何看你。”
“千羊之皮,不如一狐之掖;千人之诺,不如一士之谔谔。”
阿琅抄手,说,“不过是一丘之貉,你们如何说,于对错有何关系。”
两个书生一轮一轮地接着上,可是无论他们如何的气急败坏,跳脚,阿琅都能轻飘飘地一句话堵回来。
原本只有两个书生,里头又出来几个,加上接人的车夫等。
人竟然是越来越多。
众人见阿琅和两个书生的你来我往,纷纷都惊呆了,尤其是辩论到了最后,对比也越发的明显。
一方狼狈不堪,一方从容不怕,或许……或许这位雅和郡主,不仅仅是武艺,画技好,就是其他的……
也不比一般的书生差。
那两个书生同样是心里头惨淡,失算失算。
这个时候,书院门口,又过来一辆马车,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丫鬟。
“少爷,三少爷。”丫鬟高声叫着。
有些围观的人分出了条路。
只见那丫鬟转眼就挤进人群。
“三少爷,太太让我来接您。”
小丫鬟跑得气喘吁吁,心下焦灼,出了一声汗,一阵冷风吹来,打了个哆嗦。
“我们是来接我们府上的三少爷,你们是?”
“我们郡主来接瑞照少爷,还需要你们的同意么?”
丫鬟微微变了脸色,不敢盯着阿琅看,“见过郡主。”
“我们少爷自然有我们府上来接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