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各家已经分家,大家都是互不相干的吧。”
阿琅笑了笑,这个丫鬟,到底是丫鬟,还是主子?
“俗话说,长姐如母,我为何不能管阿照呢?”
那丫鬟脸色一变,“府里已经分家,虽还是一个老祖宗,可你也不能抢人吧。”
“就算是郡主,那也不能抢别人府上的孩子啊。”
阿琅轻轻拧了下眉头,当初说顾瑞照是过继的,怎么听这丫鬟的口气,竟好像是没关系的?
边上的两个书生,听见丫鬟的话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,觉得自己找到了可以攻歼阿琅的把柄。
“靖安侯府成了绝户,这是要强抢别人家的孩子来过继吗?”
“靖安侯才真的要从地下跳出来了吧。”
这是赤果果的嘲讽靖安侯府了,更是说阿琅仗势欺人。
“躬自厚而薄责于人,责远怨矣。”
书生面红耳赤,要上前再理论。
“说得有理。”掷地有声的四个字,把众人震的鸦雀无声,瞠目结舌。
回头去看,从书院里走出来几个人,为首的竟然是穿着普通常服的皇帝老爷,后头还有萧珩等。
书院的山长,甚至石大学士也在。
阿琅一望过去,正巧萧珩也看过来,正好与她视线交错,顿时微微一笑。
他的眼睛亮得发烫,阿琅被他这样一看,摸着耳朵移开视线,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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