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的夜,好像被撕裂,有沉闷的声音传来,伴随一起的还有尖叫声,吵闹声。
应该是被惊醒或者巡夜的庄民,碰到人熊后发出的声音,之后引来更来的同伴。
阿琅躲在黑暗里,五官放开,她感觉到人熊已经越来越逼近她住的院子。
“快,把人弄出来,咱们换一辆马车沿着山路走。”一道清冷的女声从外头传来。
“好。”某个男子应诺。
“等到了石头山,之后送回上京我们就不管了。”清冷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石头山?那里可是土匪盘踞的地方,常有过路车队被匪徒拦截,男子全部杀掉,女子和财务掠回去享用。
若是被送到那里,阿琅已经能想到自己的下场,必然是百般的折磨。
这就也罢了,这伙人不包送她回上京,那么必然就是让土匪送回去。
可以想见,一旦土匪将她送回去,在众目睽睽之下,昭告世人,靖安侯府姑娘,已经被毁,是个人尽可夫的破烂玩意儿。
这样的心思,可真够歹毒的。
背后这人究竟是谁?
她以为,在看到韩长风写给凌琅阁的那封信时,她对韩长风是仇恨的。
可现在,她知道,那不是仇恨,不过是怨。称不上恨。
真正的仇恨,是想生啖人肉,生吃人血。
就好比,她知道父亲的死和韩丞相,忠勤伯有关一样。
阿琅忍住胸中的火气,快速的跳回床榻上,没一会,门被推开,有人进来,到了她的床前,掀开帐幔。
来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杀气,又和江湖人身上的杀气不同,倒像是某世家养的鹰犬,专门负责处理阴私之事。
对方没有做任何的试探,面无表情地将她抱起来,就往外走。
等到了门外,一个黑衣女子等在外头。
见着男子手上抱着的阿琅,摇头莞尔,“走吧。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孩,再过两三天,眼耳口舌,双手双脚,均会别人一一割掉。”
“到时候,谁能想到,堂堂靖安侯府的姑娘,竟沦落到那等地步,可悲可叹。”
语气里透着轻蔑。
“是吗?”阿琅睁开双眼,看向那女子,出声询问。
女子和男子见阿琅睁开眼,并出声,均是楞了一下,随即一个俯身过来,一个抬手要点她的穴道。
却没料到,阿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