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我们再来说说红线这个人吧。”
线娘的身份有问题毋庸置疑,这个女人,按照齐掌柜说的,有胆色有心计。
两年不到,能够赚出怜香楼那么一大个园子,过上那样奢华的生活,不是每个美貌的女人都能办到的。
这种本事,让很多男人都自叹不如。
阿琅不相信这些东西全靠美色得来。
就算她红线是褒姒,也得有那么多肯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才行。
而另外一个,没有那么多周幽王,但有一个南疆王。
南疆王能够通过内斗上位,野心定然是足足的,做一点小布局,在大周安插点探子不足为奇。
尤其是,花楼里人来人往,非富即贵。
红线和一般青楼女子不同,有几分才华,生的美貌,善解风情,还坚持卖艺不卖身。
许多男人都把她当做红颜知己,心头的朱砂痣。
那些男人的妻子平日里没少受气,可红线从来规规矩矩,只在怜香楼待客。
更不会用任何的言辞对那些夫人不尊重。
曾经有一位性子泼辣的夫人,带人去砸红线的园子,结果,非但没解气。
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落得一个坏名声,她的丈夫还拿家里的钱去赔给红线。
之后,那男人也没脸去找红线,但夫妇俩的关系也没好,都闹到和离的地步。
平日里,那些夫人们恨红线恨得是牙痒痒。
若是那些男人们知道,这位红线娘子的身份有问题时,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。
马狱卒和那些男人一样,对红线是维护的很。
开始不紧不慢地承认一切,后头听到说要审问红线,这才招供。
这里头,一定有问题。
红线的身份更加有问题。
阿琅带着这个问题,去了萧珩那里。
到了清河郡王府时,萧珩正倚在床头喝药。
阿琅皱眉,“怎么坐起来了?”
服侍萧珩的甲十一无奈,“王爷非要坐起来自己喝,不让人喂。”
萧珩看着阿琅笑道,“不碍事,今日觉得好多了。”
阿琅点头,“昨日也有人说无碍,还想自己跟着去查案呢,昨日太医是怎么说的?”
她转向甲十一。
甲十一轻轻喉咙,看了眼阿琅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