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萧珩,顿时不给自家王爷一点情面,
“昨日太医说:胸骨有断裂,差一点伤了肺腑,若是伤了肺,大罗神仙也难救。”
他说完,还捋了捋光滑的下巴,试图把老太医的神态学个十成十。
阿琅点头,冷着脸看向萧珩,又道,
“那江叔过来又是怎么说的?”
不是不放心宫中的太医,而是江叔到底出自药王谷,多个人看,换个角度,也许有不一样的收获。
甲一又清清喉咙,慢条斯理地,“王爷,太医的药开的很好,还是要老实吃药,老实躺一个月才行呢。”
阿琅再点头,脸色就没缓和过。
萧珩抚额,他还是很小的时,曾经被大哥叮嘱过。
这些年,就是陛下和娘娘,也嫌少会为了一些小事责备自己。
“琅琅。”萧珩心里有些酸涩,又有些涨满,微笑着叫了声阿琅。
“喝药。”
阿琅努努嘴。
萧珩很老实地将那药咕咚掉,漱口,然后将身后的隐囊放好,要躺下。
看着他佝偻的身子,阿琅顿时上前,扶着他让他躺好。
“琅琅。”萧珩再叫,语气中带着些可怜巴巴。
阿琅虎着脸,“你可老实着点吧。”
萧珩连忙恢复从前那样,面无表情的,郑重地点头。
阿琅忍不住眼角都带着笑意,眉眼弯弯。
甲十一仰头,看着屋内的横梁。
原来王爷不是不愿意成亲,只是没碰到合适的人而已。
以后,一定是个妻奴。
甲十一把药碗端了出去,送了二盏茶过来。
萧珩一边端着茶盏,一边听关于最近这些事情。
说完后,阿琅轻声道,
“马狱卒既是当年父亲麾下的弓箭手,应该参加过当年陛下和父亲一起的那场战事。”
“也许,他就是个突破口。”
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奇妙,有时候遍寻不着,有时候又送到你眼皮子底下来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