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不知为何,感受到身边的人心情跌入到了谷底。
他看看四周,咬咬牙,将她抱在怀里,一双铁壁几乎要将她箍进自己的血肉里去。
阿琅也环抱他,眼眶疼得跟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。
萧珩从见到,握住阿琅的手刹那间,到现在,浑身都在颤抖,从在绝望的谷底挣扎到刹那间峰回路转,失而复得,简直不太真实。
但能够得回她,就已经心满意足。
他拖着阿琅的手臂上了墙头,沿途一路劈飞不知多少冷箭,终于出了同泰寺。
和早就被遣出来准备马匹的甲一汇合。
阿琅一路都在想,当初能够扳倒韩家,其实韩长风功不可没,很多蛛丝马迹都是根据他提供的讯息查到的。
故而,他能够在韩家倒后屹立不倒,其他韩家子弟流放的流放,杀头的杀头。
原来,不是他有良知,而是他怀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自事出到此刻,前后两个多月,但这期间,萧珩的神经一直都紧绷着,尤其是靖安侯府的人一个都不见了之后,更是令人生出各种猜测。
这会,真切的碰触到阿琅,感受到她的体温后,萧珩心里立即放下重担。
那伙人只在同泰寺里布置了机关,还有人手。壹号
等到阿琅他们出来后,并没有顺势追击,故而阿琅他们一路平安无事,回到了明家。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!”明老夫人紧攥着阿琅的手,颤着声音安抚,“只要人平安,比什么都好。”
自从阿琅失踪,明老夫人身子骨就没好过,这会也是激动得直喘气。
阿琅连忙扶住她,让她坐下。
“抓你的人是什么人?”明光庭正巧在府里,听到阿琅回来了,立刻过来,见着阿琅张口就问。
阿琅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不认识。”
不过,她望着萧珩身上那皱巴巴的长袍,说道,
“劫走我的人,主谋就是当年和父亲之死有关的那些人。”
这也是,当初她认出长风的背影,却不敢确认的原因。
毕竟,靖安侯之死已经是多年前的事,那个时候长风年纪也不大,根本就不可能参合进来。
阿琅坐直身,
“这些人,抓我是因为,他们以为我手上握有当年父亲之死的证据。”
“阿南的死?”明老夫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