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有什么不好的,还有我呢。”
阿琅笑颜如花。
她当然知道,若是她做出将那些人送的礼都卖钱,必然会有许多的人会有微词。
就像她刚来上京那样,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“你在我身边时,我能安心的睡觉,内心的做一切事。”
“我希望自己能做到,有我在的时,你至少能安心的睡一会儿。”
萧珩看着她,身后轻轻地抱住她,说,
“好。”
一个字,简单,坚定,里头的含义却是千山万重。
阿琅拉着萧珩的手,望着外头走过的侍从,道,
“我们走在街面上,那些路人,明明每个地方都能走,可是人们就喜欢走那条被踩凹了的路。”
萧珩,“对。”
阿琅又说,“你再想,天底下的人,明明有些事情想做,可是只要被人一说,就不敢做了。”
“明明是同一件事,换了不同的人做,得到的评价也不一样了。”
萧珩点头。
阿琅,“就如我方才说的那两句话,若是换个人讲,比如陛下,也许就被记入史书了。”
萧珩,“……”
阿琅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,萧珩伸手拂过她的肩头,轻轻地拍了拍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阿琅微微思忖,“我就想,有些事,不管怎么说都有道理,有些道理不敢怎么讲都有意义。
“而真正的道理,其实一直在我的心里了。”
“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看见什么样的东西,就已经觉得它应该是个什么道理,是不是?”
萧珩听她说的拗口,但仔细品味,点头。
“可是这些道理,根本没什么用啊,我管他们走哪里呢?我管他们怎么评价呢?”
“父亲曾经说过,人言可畏,可是那人言里,有多收就是这些没用的道理。”
“我若听从,没什么好处,徒然叫自己难过。”
“我若不听从,他们也奈何不了我,是不是。”
萧珩恍然,“原来你在说这个。”
阿琅点头,“是啊,我若是不怕别人说我,那就没什么了啊。”
从玉县到上京,到如今,她所经历的人言和物事,若是她都计较,也许早就已经活不了了。
就不说别的,白熊事件后,韩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