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阿琅相信他说的。
她沉了沉气,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萧珩怔住,没动,过了会,“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阿琅望着他,说,“那我们就一个个的说。”
“你说你昨夜想我想了一夜,我同样也是。”
“我甚至害怕,若是再来一次劫杀,会怎么样。”
“也许,不仅我没命了,你也没命了。”
这话让萧珩停了在她背后轻抚的手,“胡说什么。”
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你还记得上次侯府上下一百来口都是怎样的吗?”
“那些人就是想来拿父亲手中的一件东西,我们都以为是胡琴里掉落出来的那颗。”
“其实,不是。”
阿琅静默了一下,说道,“我昨日夜里整理父亲的手稿,看了很多父亲从前的手稿,让我更加了解父亲,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萧珩起初眼里还带着些迷茫,随着阿琅越说越多,眼睛逐渐布满震惊。
“父亲当年出征前就发现了一桩秘密,不是太确定,于是让母亲留在上京。”
“谁能想到……”
“当年父亲之死的真相,我已经知道了,除此之外,我还知道了一桩秘密。”
“秘密?”萧珩说了一句。
……
昨日,萧珩送走了阿琅,见了甲十三和同泰寺的那个短仆后,整个人僵坐在椅子里,在书房里呆了不知道多久,许久,许久,他才出了书房,让人备马,趁着宵禁前,赶着去了万寿观。
万寿观,同泰寺再过去一点,是老郡王清修之地。
从前,这里不过是个小道观,因为老郡王在此清修,慢慢的扩建,如今的规模,是原来的两倍不止。
他策马狂奔,到了万寿观外,在岔路上分道前,情不自禁地勒着缰绳,停下脚步。
甲十三的话,他是相信的,那个短仆,他见过之后,同样相信他说的不是假话。
他觉得这个世界真好笑。
他的母亲,为了自己逃命,丢下了他和兄长。
而他的父亲,为了母亲的性命,丢下了他和兄长。
父不成父,母不成母。
老郡王妃时常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,故而对她更熟悉些。
至于那个给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