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给明家丢脸,更是让大家忍不住去非议明家,唯一的外甥女,竟然也不给点嫁妆。
真是太抠门了。
实际上,明老夫人不说掏空明家,那也是准备了许多东西,要给阿琅做嫁妆。
都被阿琅拒绝了。
别人不敢说,外祖父,外祖母,舅舅他们都是只要有,都能给,哪怕把明府给搬空了,也绝对没二话。
阿琅把荷包和匣子分别塞回到两人的手中,笑着道,
“贺礼是卖了,不过不是为了凑嫁妆。”
“那是因为,那些贺礼太过贵重了。”
“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我不想手段,也不想嘴软,可不拿又太过于不近人情。”
“所以,就先把贺礼收下,然后再折成银子,送到济民堂。”
“还有,如今正在选地方,建一间专门收贫家女子的女子学堂。”
明鸾和明鸢认真地听着阿琅说的,关于女子学堂的想法,心头大为震惊。
她们一直的认知里,女子更多的是相夫教子,安于内宅,做好女工针线,掌管好一府的中馈。
而这位表姐,想的和她们,或者说大部分的女子一点也不一样。
女子学堂,不仅仅教导女子的学识,更是帮助更多的女子。
谁吃不起饭,活不下去,或被家里人打得受不了,都可以去女子学堂去找人帮忙。
“那你以后就要养很多人吗?”明鸢问道。
阿琅笑,“对也不对,不是我养着她们,还得是她们自己养着自己。”
“这世上没有谁,是能永远帮着你的,求人不如求己。”
这也就是她说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。
女子学堂,大家在里头学完出师,大多就可以自己赚钱,若是混吃混喝,那也是不收的。
阿琅把她的设想一一地告诉两姐妹。
最后,两人听得心生向往,心底自卑,原来女子的眼界,也可以那样的宽广。
从前,她们总以为自己见过的比上京的那些闺秀要多许多。
尤其是明鸢,在姐姐明鸾的婚事告吹后,顿时觉得,说不说亲事也没什么。
万一人看不准,岂不是和秦家的那些人一样。
虽说秦明月如今还在大牢里呆着,但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呢?
明鸢在阿琅的屋子里做了许久,都不舍得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