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的安郡王,憔悴的余若水,一时间,人们对余若水是清一色的说好话。
也暗暗为余若水感到遗憾,原本大婚过后,就要成为安郡王妃。
荣华富贵就在眼前。
没想到,新郎竟然在这个时候遭受了意外。
这不仅仅是婚期延后,而是有些人私底下会嘀咕,安郡王殿下没定下婚期前,那都是平平安安的。
一定下婚期,大婚前夕出了这样的事,说不定就和女方有关系。
是个扫把精?
要不是为了给余若水撑脸面,安郡王又何必去城外猎雁?更加不会遇到什么猛虎了。
总之,对于余若水的影响一开始肯定是不好的。
不过,余若水这样精心,不顾一切地照顾安郡王,把不好的名声,又挽回了些。
甚至有人隐隐为余若水可惜,安郡王整个被狂奔的马儿倒挂在地上拖行了那么久。
谁知道会伤到哪里呢?
到了第十天,安郡王还没有醒来,太医们也有些为难了。
听到太医们说,若是安郡王明日再不醒来,基本上就不可能醒来了。
余若水顿时跪在床前,紧紧拽着安郡王的袖子,哭得像个孩子。
“殿下,殿下,你醒醒!求你了!殿下,不要扔下我一个人。”
床上的安郡王,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,胸前微微起伏着。
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若是再厚一些,都看不到胸前的起伏了,看起来真是性命堪忧。
太医把脉后,也说虽然还有脉搏,但是已经非常微弱了,就像是人其实已经死了,只留下最后一口生气,很快这口生气,随着身体的凉透也会消散。
余若水发髻松散,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,冲着太医哭,
“救救他,不管用什么方法,你救他啊!”
余若水伤心得有些支撑不住了,但是攥着安郡王衣袖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。
太医也是愧疚地几乎无法同余若水对视,但他还是尽量温和地说,
“余姑娘,非是我们不救,而是郡王伤得太重,约莫是被挂在地上拖行时,伤到了头部,这才无法醒来。”
“这样的情况,我等确实是束手无策,除非能找到药王谷的人,那或许有救。”
听到太医说药王谷的人,余若水哭着道,
“一时半会到哪里去找药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