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吃什么茶?”
韩长风站着,说道,
“能坐下来陪着父亲说说话就已经很知足了。”
萧溢顿了下,语气放得温软,
“你是怪父亲没有把你的身份公布于众吗?”
“不敢。”韩长风接口道。
萧溢站起来,叹息道,
“傻孩子,难得到了如今的局面,咱们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慢慢的来。”
“你能够当着皇帝的面,把韩家的老底给问出来,已经是很好了。”
“父亲真的就这么有把握?你觉得我这身份真的还能瞒很久吗?”
萧溢道,“能瞒一时,总是对咱们有利。”
“可孩儿却觉得,倒不如此时公开身份让我认祖归宗。”
“此刻?“
萧溢接着说道,“那怎么行?”
“孩子成为了宗室子弟,不是更可以光明正大的辅佐陛下了?”
“孩儿若是被逼上绝路,不光是孩儿活不成,就连父亲也是活不成的。”
萧溢没有说话。
“父亲就忍心看着孩儿被他们逼上绝路吗?”
皇帝终于拍了下桌子,站起身来,怒意已经浮上来,
“所以,你就让人运了猛虎,到林子里,更是算好那日安郡王要出城,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。
“想把安郡王一命呜呼?
他走到床边,望着半启的窗外。
他心里涌动一股气,不能抑制地从身躯和四肢窜向心口,有从心口急速地冲向脑门。
过了许久,他在原地转身,逆光看着韩长风。
……
阿琅和萧珩等在里头安静下来后,也悄悄离开。
随后趁夜回了城,因为萧珩的原因,城门的士兵自然是快速地放行。
阿琅没有再去清河王府,而是悄悄的回到明家。
谁知,才刚到明府门外,不等阿琅翻墙而入,就看到明家门前站着一个人,边上围了一些人围观。
明家的管家正在劝她,让她速速离去。
那个人等走近一看,竟然是余家的姑娘,安郡王的未婚妻。
“什么情况?难道……”
余若水在明府门前站了许久,许久,正当心头绝望的时候,就看到阿琅出现在面前。
“郡主,从前都是我不好,不应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