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药丸的味道很熟悉,让阿琅想起当初和父亲在军中时,闻到的那种金疮药的气味。
这药丸,很大可能是伤药。
阿琅将药丸放回匣子里,递给边上的紫桑,
“让周嬷嬷派人,将这个送到十四巷江叔那边去。”
萧珺,韩长风,还有那位姑娘,阿琅原本按照那位姑娘和萧珺的长相,猜他们应该是一对双生子。
母亲正是慈云观的慧云师太,可那位姑娘,好端端的为何要将那药丸放在菩萨像的底座?
阿琅心中一跳,问道,
“当初王爷他们查韩长风的踪迹,除去花楼那些,寺庙庵堂查过吗?”
甲十一闻言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地轻轻咳了一声,道,
“据甲一说的,查过的。”
不仅查过,还查了许多的不雅事情来。
京都内外大大小小的寺庙庵堂都查过了,也和花楼一样,怨声载道,毕竟官兵上门搜查,那香客之类的是要被吓跑的。
而且,大寺庙,大庵堂还没什么,有些小寺庙,小庵堂,里头可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发生。
这一搜查,都被查了个底儿掉,比当初阿琅被绑那段时间还要狠。
阿琅闻言,有些失望,如果说查得比当初找她那段时间还要狠,那就是没在寺庙庵堂发现韩长风的痕迹。
那位姑娘要将这药给谁呢?
听上去不过一点点小小的疑惑,可阿琅心里隐隐却有些不安。
而且,那位姑娘甩了那样多的人,那她难道不知道每天那么多人去慈云观打醮,匣子不会被别人发现?
更别说,她可是之前已经甩过七八队的人呢。
是什么,让那位姑娘,一定冒着风险,将东西放在那菩萨像的底座。
“你继续让人跟着那位姑娘,既然她是个人物,那你详细部署一下。人手不够,找甲一。”
阿琅吩咐道。
十一拱手应是。
过了腊八就是年,萧珩原本十日一个轮回休沐,不过到了二十三那天开始,他就没再当值,即使如此,却天天还是早出晚归,忙得几乎不见人。
阿琅同样是一样的忙碌。
很多事情都暂时放下,忙她这个新家,忙过年后的年酒宴,年酒宴如今不当当是给皇后娘娘设立的选妃宴,同时,还是她试探德阳大长公主那位姑娘底细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