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。一双小鹿似的眼睛里都是水雾,看起来吓得不轻。
“这里没有衣服,你还是将就盖上吧。”
玥璃低头一看,瓷白的脸上热浪翻涌。
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薄蝉如翼的深衣坐在床上,因为刚才的翻滚,一边衣服已然滑到了手肘,裸露了一片靡色。
他赶紧拉上衣襟,裹进被子里。
他警惕的看着屏风后面那个倚躺在矮塌之上的身影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,这里有时何处,明明上一刻他还和姨娘吃着从夫人那里得来的赏赐,怎么就到了这里?
那个女子又是谁?
他不知道,他害怕,但是他不敢求救。因为姨娘说了,如论怎样都不能求饶,再痛也不能求饶,因为那样会受到更大的痛苦。
李忻随意来了一本书,躺在软塌上翻阅,她素来有洁癖,屋子里的床被人碰了她便不会再睡。
本来准备换一间屋子,但是她有很好奇这锦川县令到底想同自己求什么?
便不再出去,假意成了这好事,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幸好这软塌不窄,铺着厚厚的银狐皮,倒是热和。
今晚就将就在这儿睡一晚吧。
正没事翻着闲书,突然一阵“咕--”的声音咋起。
李忻想了一下,继续看书。
可是才没看两列,这声音又来了。
无奈,李忻起身,去了屏风后面。
那少年就那么裹着软被坐在高床之上,脸上泛着红晕,窘迫得不成样子,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。
“可是饿了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