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倾脚步顿了顿,走出去,从小包里拿出房卡,来到门外,说:“一般吧,还不到我酒量的三分之一。”
顾随走了过来,单手摁住门。
许倾没法开门,她偏头看他。
顾随嘴里斜斜地咬着烟,他也偏头看她,几秒后手掌握住她的细腰,说:“我来开。”
说着。
他另一只手顺着插/入许倾的指尖,包裹她的手,刷了一下。
咔嚓。
门开了。
许倾抿唇:“多此一举。”
顾随挑眉,揽着她的腰,一把拉开门。许倾这才觉得确实晕眩感很重,她揉着额头,说:“烟扔了。”
顾随单手揽着她,偏头看她一眼,拿下唇角的烟,随意地夹在指尖,单手把她放在沙发上。随后才在茶几上压弯烟。
许倾把小包扔在一旁,揉着额头靠在椅背上,闭着眼睛。
顾随看她一眼,走去餐厅那边,倒了一杯温水过来,递给她,“喝点。”
许倾睁眼,接过。
他拿的这个杯子是有吸管的。许倾咬住吸管,一口气喝了很多,肩膀的带子滑落下来,加上她长腿交叠。
又成了一幅很美丽的画卷。
顾随俯身,单手撑在椅子后,大手骨节分明。他另一只手从领口处解着钮扣,垂眸看着她,“要洗澡吗?”
许倾仰头,望入他如墨的眼眸。
深不见底。
许倾一动不动,只跟他对视。顾随唇角勾了勾,一秒后,他低头咬住她耳垂的那刻起,说道:“那就先不洗。”
说完,薄唇在耳垂上辗转吻着。
许倾手上的杯子也被他拿走了,他指尖推开她交叠的长腿。
许倾抬手搂着他脖子。
一分钟后,许倾嘶了一下,“你咬我耳垂那么用力做什么。”
顾随撑起手臂,看着她,唇角微挑,紧接着堵住她的嘴唇。客厅里的窗户开着,偶尔透出外面的风,许倾手臂搭在他脖颈上,脚不沾地,红色的裙子零散地披着,涂着红色脚甲油的脚尖绷得很紧。
两个小时后。
噼里啪啦的水声落在地面上,许倾站在花洒下面,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痕迹,她眯眼道:“你今晚力气太重了。”
顾随伸手抓住她的手臂,抬起来,说:“我看看。”
许倾的手臂纤细白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