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啊。”骆琴低头处理着手中的文书。
“还是骆师妹关心我,呵呵……你不在的这段日子,我可真是度日如年啊……”
骆琴突然放下了手中笔墨,沉默良久后,长叹一声道:“真没想到,我离开的时日里,竟发生了这么多事……”
见她脸上颇多惆怅,人精费文如何想不明白?他故作感伤道:“是啊,沈家那丫头跟她爹一个样,说来就来说走就走,简直不像话……”
“咳……”骆琴急忙呡了口茶,略显慌乱道,“沈家确实有自己的难处,这不能怪她……”
沈青鸾的不辞而别确实让她颇感失落,但沈家的秘闻她是略知一二的,如今心中更多的还是担心。
“沈家的事我是不太清楚,不过沈千岳这个人么,怎么说呢,深沉得就像一潭不见底的死水,表面波澜不惊,暗里不知藏着多少激流旋涡。当年他阴差阳错地失去了拜入袁老头门下的机会,如今想来,若是时光倒转,他一直留在清微会是怎样一副场景呢?我想总好过如今孤家寡人的境地吧……”
见骆琴的头越埋越低,他突然一拍脑门,惊道:“对了,前段日子他来了一份书信,关于他女儿退派一事,算是给了一个交代。我放哪儿去了呢?”
他一边嘀咕,一边低下身子翻找起来。
“奇怪了,怎么一下就找不到了呢,那封信洋洋万言,好像还提到了骆师妹你……到底放哪儿了呢……”
骆琴手中笔杆转动飞快,没一会儿,竟写错了好几个字……
“啊,找到了!”
闻声,她缓缓直起身子,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,可案上文书早已沾满了团团墨饼。暗地里吸了一口气,就在她慢慢转向边上之际,却听见费文大叹一声。
“啊呀,看错了……呵呵,这封是去年派里的经费名录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沈家的事与清微无关,我们的精力理应放在肃清之战上!”骆琴沉了沉嗓子,冷厉道。
“嗯,没错……不过骆师妹若真放不下沈家那丫头,可以找姓云那小子来问问,听说他前段日子去了沈家,很得沈千岳的信任,他们两个可能好事将近喽……”
提起云筠,骆琴双眉微蹙,问道:“此人到底是何身份,究竟是否与此次会稽之事有关?你与严院司审讯怎么就不了了之了?”
“哎,别提了,掌门都亲自出面了,我们还不识趣?”他冷笑道,“起初我也想不明白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