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才拱了拱手走了……
进了府门,李国昌的献媚神色已经悄然不见。
脸色变得有些阴沉。
现在的大唐,连一个小小的内侍都敢公然对一个二品大员索贿……
这大唐,还是他自己想象中的大唐吗?
李国昌对李克用吩咐道:
“克用,先带其他人下去休息……”
他又转头对黄巢说:
“黄贤侄,跟老夫去书房……”
书房内……
仍旧是李国昌坐着,黄巢站着……
“贤侄,你怎么看?”
黄巢想了想说:
“伯父,小侄觉得如此局面,可有两个应对办法。”
李国昌抬了抬下颌,示意黄巢详细说说。
“第一个应对方法,就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继续静观其变。”
“不过这个办法,变数太多,不容易掌控。”
李国昌眉头皱了皱。
“第二个应对办法,伯父找个由头,回守牧之地,消失在长安各界的视线中。”
“这个办法,可以让伯父跳出去,或许会看得更清楚……”
李国昌来了点兴趣。
“那么,贤侄,老夫该找什么样的由头呢?”
黄巢不由失笑道:
“伯父,您是阴山都督,整个阴山都是您的地盘。”
“地盘大了,总有些不听话的响马,胡子一类的流寇。”
“亦或者,时值深秋,周边胡族蠢蠢欲动,作为都督的你总该坐镇吧?”
李国昌点头笑了笑。
“不错,贤侄果然思维敏捷啊!”
黄巢客气了一下。
“是伯父谬赞了!”
李国昌转而又问:
“老夫可以找由头会阴山,那贤侄呢?”
“小侄也准备回山东。”
李国昌有点讶异。
“你不准备科举了?”
“小侄记得和伯父说过,我不是人,我是个魔……”
“我早就知道无论我怎么考,都不会中……”
“那你怎么还来长安?”
黄巢摸了摸鼻子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小侄能说,我只为青蕊小姐而来?”
李国昌竟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