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你怎么会我总玄洞天的玄鹤剑法?莫非我们是同门?”张玉腰正欲再问,不知何时落下来的张果却突然上前问道。
少年闻言,眼中一亮:“你是总玄洞天的人?”见张果点头称是,哈哈一笑:“很好!这次本派一共来了多少人?为何只见你一个?”
张果听到他问话中说道“本派”,不禁眼中一亮:“太好了!小兄弟果然是同门,但不知是哪位长老的弟子,剑术端的不凡啊!”
“废话少说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少年似乎有点不耐烦了。
张果一怔,叹道:“看来师弟并不知本门已遭灭门惨祸啊……”
少年闻言,仿佛突然受了很大的精神打击,不由踉跄退了几步,捶胸顿足地道:“该死的第一感觉怎就那么准!”
他激动了一阵,渐渐平静下来:“告诉我事情的经过。”
张果长叹,把总玄洞天沦陷的来龙去脉,以及后来收复洞天的经过都详述了一遍。
少年听完后道:“如此说来,最近洞天里的事务都是你在打理了?”
张果一怔,问道:“师弟莫非去过洞天?”
“不错,昨日老夫去总玄剑池取剑,发现池中比我当年离开时,多了上千把剑,又见洞天空无一人,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,只因见洞天中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,也就没敢相信这感觉,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。你当年既然逃过一劫,却能对本派不离不弃,为其复兴尽心尽力,老夫感佩万分,请受一拜。”说着就对张果稽首。
张果连忙阻住:“这都是我该做的,日后我们还要同心协力复兴本派呢。师弟道术高妙,以后本门诸般事务可都要仰仗师弟了。”
少年突然没来由的不悦起来:“哼!你叫什么,是谁的弟子?怎的这般冥顽不灵?”
张果一怔,不知他为何如此,但还是随和地道:“在下姓张,名果,先师道号玄默子。”
“哦,原来是那老杂毛的弟子,怪不得忠厚有余,灵慧不足呢。你师父也不知是怎么教你的,我一直自称老夫,你竟还口口声声叫我师弟,真是笨的可以!”
张果听他辱及先师,本想发作,却又听他后面的话别有深意,于是忍住道:“可你显然不是地仙,如何教我视为前辈呢?”
“就是嘛,你又不是地仙,凭什么口口声声自称老夫?”在一旁沉默良久的张玉腰见少年出言无状,终于看不下去了。
少年忽然一拍额头,大摇其头:“笨!笨!你这丫头看似机灵,原来也是个呆头!”
“你……”张玉腰正欲发作,突然想到方才训斥过陈青,现在看来,他对这少年无礼也不无原因。倘若自己现在对这少年发火,岂不要被他笑话?于是只好忍住,气的跺了跺脚。
“这位前辈莫不是为了羽化飞升,而转了一劫?”司马承祯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