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何笑道:“几位小友睡得还好吗?”
司马承祯五人无不欣喜,纷纷迎上前去。
张玉腰笑道:“好呀!猜到你是个官儿,只没想到是工饶这么大的官!看来今次我们请兵之事有着落了!”
几何一愣:“咦!你怎知大叔我是工饶的?”
张玉腰和风绿绮相视而笑,回顾几何道:“昨日一别后,我们偶遇了许犯、索卢参、屈匠子三位墨家前辈,是许犯前辈告诉我们的。”
几何道:“你们几个运气还真是好啊!既然都遇见他们了,求他们在国师面前说几句话,可比觐见圣上管用多了。我虽是工饶,可与我平级的还有五位,在我之上的还有三位呢!”
“哎呀!”司马承祯闻言,不禁一拍脑袋,“只顾着向许前辈请教端机的事了,竟然没想到这层……哎……”
他们五人也知后悔无用,只能扼腕叹息。
墨端道:“事已至此,也没什么可后悔的,还是随我们进宫觐见圣上吧。能不能请得动兵,就看你们的话术和造化了。
我和几大人也会进言,力荐王上出兵的,至于能帮上多大的忙,可就说不准了。其他几位大人可都是把应对三首国看成当务之急的!”
张玉腰附议:“也是呢,朝堂之上,我们想必也能见到墨子前辈。就算说不动周饶国王,墨子前辈尚义轻利,想必也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几何摇头道:“不是我打击你,国师闭关多年,潜心钻研墨学,不是遇上极其犯难之事,圣上绝不会召见国师。”
张玉腰抓狂了:“哇呀呀!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难道非得我们拿出王禅老祖的纵横捭阖之术才有希望吗?”
墨端淡淡地道:“《鬼谷子》也是道家之学,难道你们还没有信心吗?”
张玉腰无力地叹息道:“话虽如此,可我们毕竟不是鬼谷子一脉的炼师,况且我们十几年来都是遁世修炼,这次才算是入世历练,哪有什么高明话术呢?”
说话间,司马承祯心下已有计较,这时突然道:“小一前辈辈分虽比许犯、索卢参、屈匠子几位前辈为低,难道就不能帮我们在墨子前辈面前美言几句吗?”
墨端道:“祖师爷闭关多年,莫说是我,便是许犯、索卢参、屈匠子三位师叔也未必敢去叨扰。”
张玉腰的无力感更甚了:“罢了,看来这次真要费一番唇舌了……”
五人随着墨端和几何前往周饶王宫,一路无话,都在苦思觐见周饶国王时可能遇到的困难局面,及应对之策,不觉已到了宫墙之外。
一种不可言说的气势压了下来,由不得他们再想别的,都不禁驻足观望起来。
只见眼前耸立着一面陡峭的高崖,壁立千仞,一座恢宏宫殿的前墙如浮雕一般凸显在崖壁之上,所有的门窗、支柱、屋檐也都凿刻在崖壁之上。
这宫殿之高,一眼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