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尽!”
公孙忆也知这五彩怪烟必有蹊跷,当下连忙远远躲开。那花蟾蜍彩烟散尽,方才在地上不再动弹,两只巨眼外翻,模样甚至骇人。见花蟾蜍死透彩烟消散,公孙忆才和赤云道人绕开蟾蜍尸体,与坡上二人会和。
两个孩子见公孙忆和赤云道人安然无恙,便稍稍放下心来,公孙晴开口便道:“赤云伯伯你在谷中做了什么?怎么会引出这个大蟾蜍?”
赤云道人摇头叹道:“唉,我在林中穿行,起初并无异状,谁知没走一会儿,看到身旁草丛呼呼冒出黑烟,心中便好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便慢慢上前去瞧,可那黑烟越发浓烈,看也看不清,于是便卷起袖子鼓了风去吹,待那黑烟慢慢散开,这才发现一个拳头大的眼睛盯着我,直看的我头皮发麻,那么大的蟾蜍就在我面前。”
公孙晴嗔怪道:“你还说让我们不要乱动谷中花草,自己却抑制不住好奇心,此番若不是爹爹,你说我们该当如何?”
公孙忆一番缠斗,虽有惊无险但也耗费不少真气,当下便拿出海松子服用,边吃边道:“这花蟾耽搁了不少时间,眼下午时已过,这斑斓谷今日我看便进不得了,待到明日再做计较。”
众人又折返上山,在山中找一处安全的地方休息。夜间无事,公孙忆叮嘱众人明日入谷,不再让赤云道人一人独往,而是众人一起前行,但一定多加小心,切莫步赤云道人后尘。众人点头称是。
转眼到了第二天午时,一行人又来到斑斓谷谷口,公孙晴一眼便瞧见了地上花蟾蜍的尸体,口中称奇:“昨日爹爹与这花蟾蜍缠斗,当时看到这花蟾蜍的个头怎么看都很大,为何这尸体现如今这么小?”裴书白也发觉这花蟾蜍此时只剩下一副皮囊,皮下血肉尽数消失了,顿时惊奇不已。
赤云道人看了一会便说道:“难不成这花蟾蜍没有死透?留了蟾蜕在这,本尊却跑了?”
公孙忆道:“不是,你们看。”说完手指一伸,之前地上留下的半截舌头已然不见,“若是蜕皮跑了,总不能还把半截舌头带走?推测昨天夜里,这里一定来了其他什么东西,将蟾蜍尸体弄没了。”
“那会是什么东西呢?”赤云道人也觉得公孙忆说的有理。
“能一夜之间将这么大的蟾蜍弄干净,要么是个头比这大蟾蜍还要巨大,要么是数量众多,如若来的也是毒物,这还真叫麻烦。”
公孙晴听完说道:“爹爹,你是说这谷中还有比这蟾蜍还要大的东西吗?那也太可怕了吧。”
“爹爹也不清楚,只是推测罢了,不过无论是哪一种,终归不是善类,希望此番入谷不要碰到为好。”
众人当即入谷前行,这谷中景色比之前在山上观瞧,更是美妙绝伦,谷中树木枝繁叶茂,虽是正午时分,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