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位俊朗男子,见赤云道人和公孙忆并无恶意,便招呼众人将弯刀收起,回礼说道:“在下五仙教翁波,不知几位来我五仙教所为何事?还劳烦告知,也好和长老知会。”
赤云道人说道:“有劳了,你只消告诉你们长老说赤云道人求见,就可以了。”
翁波与身边人低语了几句,便转身离开,剩下众人还是将公孙忆几人围住,也不说话。赤云道人几番找话相问,这些五仙教教徒全都目无表情。
公孙忆低声笑道:“传闻五仙教教众行事怪诞正邪难辨,看这些教众也并无奇特之处,只是地处偏远少于人交流,个个不愿多话罢了。”
裴书白见这些人装束怪异,不免心中好奇,在赤云道人身后细细观瞧,一阵风吹过,五仙教教众耳间悬挂的铃铛清脆作响,动听悦耳。裴书白更加好奇不已,一心想着赶紧进去,看看赤云道长说的鸩婆是什么样子。
不一会翁波又从山路转下,见到赤云道长一改先前冰冷神色,连说话都毕恭毕敬:“鸩婆长老有请,还请各位移步。”
赤云道人哈哈一笑:“这才对嘛,公孙忆你瞧,我没骗你吧。”
公孙忆不再说话,心中已然放心不少,鸩婆医毒双绝,晴儿进了五仙教便真的算是平安无事了。说话间众人便来到五仙教门外,这五仙教建在半山处一片空旷地,当中一处巨大吊脚楼依山矗立,数十木质吊脚楼两边排开,那主楼门前四根巨柱擎天,柱上雕琢花草鸟兽,柱顶围装亭宇飞檐,屋顶铺满鱼鳞青瓦,一片恢弘之景。
公孙忆见着壮观景色,心中也是畅然,于是言道:“赤云兄,当年这五仙教还算是小门小派,现如今你再看这排场,俨然一副大派模样,当年雪仙阁也不过如此了吧?”
赤云道人也道:“比不得,跟这五仙教相比,我那赤云观还能住吗?”谈笑间众人便进得屋内,翁波先前带路,在穿行数间之后,来到了鸩婆的门前。
翁波轻轻叩门:“长老,人带到了。”
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:“知道了,你退下吧,赤云道长别来无恙啊。”
翁波推开木门,向公孙忆等人微微稽首退了下去,赤云道人当先进入屋内,一见面鸩婆面便开口笑道:“鸩婆,许久不见你还好吗?”
这屋内陈设简单,除了桌床椅凳,便是数都数不清的瓶罐,一位年老的女子站在当中,除了装束与常人不同,其余便和一般老妇无二。
赤云道人说道:“早年你是这般模样,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怎么丝毫没有变化,莫不是练出了什么灵丹妙药,可以青春永驻?”鸩婆笑道:“你小子倒是胖了许多,还是这么爱喝酒吗?先前我让翁波备下了酒水,绝对让你喝过瘾!”
“那你可别在酒里动手脚啊。”
“我要动手脚还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