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紫气凝结本就是药尊长老的拿手好戏,药尊长老擅使毒虫,研制秘药可控万虫,想来那紫物便是某种小虫在秘药催动下凝结所致,只是虫子细微肉眼难辨罢了。声音想必是蒙自多在台上腹语,祭坛上下教众尽皆拜倒,又有谁敢抬头,更别谈有人能看破其中的猫腻。鸩婆虽知道这是药尊长老的把戏,但苦于教中众人心中已然笃信五仙显圣,自己贸然拆穿反而被动,只得走一步看一步。
药尊长老起身之时涕泪直流,哀声说道:“那日蛇仙显灵,与我道出惊天秘密,教中金蟾长老暴毙,凶手此前一直身份存疑,教主虽然知道,但是此人乃是教主多年挚友,可教主尚念旧情,可这人实在歹毒,竟然勾结四刹门,还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,你们看!”
药尊长老声音又悲又怒,回身一指那根独出来的玉柱:“这玉柱之上,本来应该放置的是什么?现如今它却被此人盗走,赠予那四刹门了!”
教众无不义愤填膺,一时间祭坛四周骂声一片:“我若知道是谁,必生啖其肉!”“敢将我教圣物蚺王鼎盗走!”“药尊长老,快说是谁!”
药尊长老哭道:“不错,此人将我教至宝蚺王鼎盗走,之前有人夜闯我教,也是此人做了内应,来的人不是别人,就是四刹门的魔头病公子!病公子前来,夺我教宝鼎,重伤教主又挟鼎以令,教主拼死而战可最终也没能阻拦病公子,我辈无能,不是那病魔头的对手,教主为保我教名誉,无奈只得只身前往四刹门,如今生死未卜,教我等寝食难安啊。”
赤云道人对身边三人说道:“你瞧这老头哭得多真?”
公孙晴两只眼睛瞪的老大:“赤云伯伯,要不是你和爹爹已经告诉我们内情,我们就只凭眼前看到的景象,心中必定赞叹这老头的衷心。”
裴书白也接言道:“嗯,也该恨死那个叛徒了。”
公孙忆心中大凛低声说道:“赤云兄,想来这就是药尊的诡计了,借秘法让五仙显圣,煽动教中悲愤情绪,让教众相信他所说的话,我若是没猜错,接下来他该把脏水泼到鸩婆身上了。”
祭仙大典变了性质,千余教众已如沸水,有的一脸痛楚,有的一脸愤怒,众人情绪已然被药尊长老带动。
药尊长老擦拭了一下眼泪,又道:“诸位稍安勿躁,若仅凭我一人之词,还难以服众,教中除了隆贵教主,轮地位就属圣女黛丝瑶了,那日蛇仙显圣,圣女也在场,我们有请圣女前来,让她说予众人!有请圣女!”
鸩婆听完心头大震,已然知晓黛丝瑶也被药尊长老控制,这药尊长老用心实在歹毒,只是药尊布下的大局一招接着一招,哪容得她做反应,只得按兵不动。观礼席上的公孙忆眉头紧蹙,也知道一场大战随时可能爆发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