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语气竟比药尊还要强硬,五仙教众顿时一片私欲,竟无一人敢上前。药尊长老心头火起,哪能不知对方就是来捣乱,自己操控微虫演了一手五仙显圣,这赤袍男子竟然也依法炮制,更是充当起蝎仙圣使,当即开口喝道:“你既然是玉蝎圣使,那你说说,这鸩婆勾结四刹门,夺我教圣物,此举该当何罪?”
公孙忆朗声道:“此罪当诛!”
五仙教众无不愕然,鸩婆也是呆在当场,翁波更是将弯刀握紧,随时准备开打。不过公孙忆又道:“传蝎仙仙旨,只是叛教之人不是鸩婆,而是你药尊长老!”
“哗”台下又是一番嘈杂。药尊长老冷笑道:“你有什么凭证,在这里颠倒黑白?”
公孙忆道:“那天有人夜闯我教,确实有人里应外合,不过此人正是你药尊!隆贵教主以一己之力将那人击退,护下我教圣物,而今这蚺王鼎还在教中,你诬陷鸩婆将圣物拱手他人,实在用心险恶。”
药尊长老眼中寒光一闪而过,嘴上却笑了起来:“你说蚺王鼎现在仍在教中,你且拿出来让我们看看!”
公孙忆道:“隆贵教主知道你已叛教,便留下后手,知道你已然将圣物转手四刹门,料定鸩婆拿不出蚺王鼎,岂知你的阴谋瞒得了别人,瞒得住五仙吗?鸩婆,你且把蚺王鼎拿出来吧!”
鸩婆心中已然没了主意,但眼下公孙忆神采飞扬,言语中处处占着上风,当即便将之前准备的药鼎拿了出来。公孙忆接过来举过头顶,朗声说道:“这便是我教圣物蚺王鼎!”
药尊长老一眼便知公孙忆手中的鼎,根本不是蚺王鼎,当即冷笑一声:“哼!随便拿一个药鼎,就说是蚺王鼎吗?”
公孙忆心知见过蚺王鼎的人并不多,所以当即说道:“大胆!我教圣物你也敢亵渎!”
药尊长老道:“我教蚺王鼎乃当时奇珍,炼化丹药事半功倍,且丹药精炼药效奇高,岂是你这破鼎能比的?”
公孙忆笑道:“枉你是我教长老,竟如此愚笨,虚长如此年岁,我若是你还不羞死算了,这蚺王鼎本就是圣物,哪会拘于表象?”
药尊长老听到公孙忆竟开口骂人,心中怒火更胜,只是眼下五仙教众已然有不少人,看着公孙忆的眼神充满虔诚,如果贸然发难将此人杀了,不免有灭口之嫌,于是便顺着公孙忆的话说道:“你既然说此鼎乃是我教圣物蚺王鼎,那便在此地炼丹,若是练出奇丹妙药,那自然是蚺王鼎,如若不然,趁早别在这里故弄玄虚!”
公孙忆就等药尊长老这句话,只待药尊话音落地,公孙忆当即对鸩婆说道:“鸩婆,你且在此间炼制奇丹,交予我教众人服用,届时此鼎是不是我教圣物,大家心中自有论断!”
鸩婆虽然心思单纯,但毕竟长了年岁,已然知道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