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了此事,只是他们没有丝毫关于要犯的线索,便死死盯着皇宫。显然,咱家受太子派遣来此办差之事,被白莲教匪知道了,于是他们尾随而来。”
“只是公公如何断定是白莲教匪袭扰赌坊呢?”
“这个。”
男子倏然伸开左手,只见掌中有一块令牌。令牌是莲花形状,通透泛白,是玉质的。看那材质,便知这玉的价格不菲。男子道,“这是咱家从那人身上夺下来的。”
“公公不是说”
男子尖笑了一声,道,“他是在从护卫中冲出来的时候被我拦下的,只可惜那人轻功不错,一手沾衣十八贴使得如火纯情,即便咱家横练功夫不错,却也只是留下了这块令牌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么,将目标锁定在白莲教身上,看来确实是目前唯一的线索。”陈正道。
“好生办差,说不定你的所作所为,也能为太子殿下所见。”
陈正眸光一闪瞬即暗了下来,他起身抱拳道,“公公早些休息,本官告辞。”
“不送。”
陈正并不完全相信那男子的话语,令牌或许是证据,但却绝不是可信的证据。当然,这与陈正儒官身份和思维也有一定的关系,那就是与阉党保持距离。他心如乱麻的从楼上下来。
“大人!”
“勘验好了吗?”
“已经勘察完了,尸体已经送去义庄了。大人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我们回去。”
“那这些护卫呢?”
“放了。”
陈正等人离开赌坊后,护卫们三三两两站在赌坊内外。赌客们自然已经散去,所以赌坊一片冷清。更加上已是子时过后,四下里更是沉寂的厉害。却在陈正等人离开不久,一道寒风忽然旋转着钻入赌坊。
正自眯着眼睛沉思的男子蓦然被那寒风浇醒,浑身一颤,立时从榻上滚落下来,跪在了地上。
“恭迎殿下!”
砰的一声,男子的话音刚落,一只宛若野兽爪子般的掌影便落在了他的头上,浆液四溅,男子未及反应过来,整个人已是倒在了地上。灯光摇曳,修长的身影无限的妖异。屋内的暖意瞬息间被瓦解。
光焰一晃,灯光便湮灭了。只剩下黑暗中的一双幽绿眸子,如鬼火似的在那里燃烧。
“力量,力量,孤需要力量!”
轰!
狂风突然间卷席而起,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