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郑捕头几位快请雅间坐着,小的顷刻就来!”小厮如风一般的跑上了楼。醉乡楼的老鸨子正在楼道里俯望着他们,那几个捕快仰头望着她,彼此互相笑了笑。
所谓的雅间,是独立的房间,虽然不是很宽阔,却远比外面要好。一入屋内,无论是空气还是摆设,都让人神志一清,透体舒畅。三人便在圆桌旁坐下,纷纷解下腰间的佩刀,将帽子等物事脱下放在身边。
“那家伙真是不要命了,竟然敢袭击我们!真以为有点本事便可视律法如无物,能在我们寒山城搞风搞雨?呸,一个破落户!”
“咱知县老爷已是动怒,一向清平的寒山城没想到发生如此恶劣事件,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,而今年又是考评年,知县老爷稳稳的可以升官的,这倒好,发生如此事情,这说明什么?是在告诉上面的人知县老爷无能吗?”
“所以,大人已是下了死命令,五日之内,必须要缉拿到凶手,若是不能,我们这些人,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!”
“呵,郑兄可就不用担心了,堂堂知县老爷为依仗,谁敢动你,倒是我们兄弟俩,无依无靠的,郑兄若是不提点提点,我们两兄弟日后便只能喝西北风了!”
“去你的,”郑捕头笑骂道。“一张张臭嘴,整的我老郑好像多大官似得!都不过一介贱隶,混日子罢了,谁比谁高尚!”
酒菜很快上来,三名穿着薄纱的年轻女子款款而来,朝着三人微微一服,便站到了旁边。
郑捕头扫了一眼,道,“给我们唱个曲,晚上办完事再来赔你们。”
“是,爷!”三名女子柔声道,便分别站开,有的拿着琵琶,有的拿着笛子,另外一名女子则缓了缓气。不一会儿,琵琶声动,笛子悠扬,女子捻着兰花指,唱出一曲清丽之歌。郑捕头三人一时间为之倾倒,也不说话了,只是痴痴地望着。
好一会儿,其中一名捕快鼓起掌来,笑道,“素闻巧巧姑娘声若天籁如黄莺出谷,果然名不虚传。老郑啊,抱得如此佳人,让人艳羡啊!”
郑捕头已是箭步到了那唱歌女子的面前一把将她揽到怀里,女子身肢柔软,面露红霞,双眸氤氲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郑捕头越看女子越是欢喜,不由得在她嘴上亲了一下,却忽然想起什么,眉头一皱将女子放开,道,“你们先下去吧!”
女子错愕,望着郑捕头那神色,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,忙微微一福,缓缓退了出去。眼见其他两名女子离开,郑捕头身后的两人不由得显出不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