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她不要面子吗?”
……
方良回去后,绘声绘色就开始给李长博讲单口相声。
李长博最开始还一面看卷宗一面听,后来就成了专心听。
尤其是听到“付小娘子仰天长叹,潸然泪下的感叹生活艰难”时候,他忍不住皱眉:“她真这么了?”
方良十分笃定:“就是这么感叹的。原话就是:我真是太难了!”
李长博若有所思,良久才问:“二百五十两的银子,都拿不出来?”
方良摇头:“拿不出来。”
顿了顿,方良小心翼翼提醒自家郎君:“郎君,付小娘子毕竟是普通人。家产肯定也没什么……”
李长博点点头:“倒也是。”
“租的地方就在离家不远处那个底边?那边离道观倒是挺近——”李长博若有所思:“治安如何?邻居如何?”
方良忘记问这些,卡了壳。
李长博便看他一眼,微微摇摇头:“罢了,你去吧。”
方良这才明白,为啥李长博叫自己去看一眼……
方良不怕死的作死:“郎君对付小娘子为何这么在意?”
李长博淡淡瞥他:“付小娘子比稳婆好使。”
方良:……我仿佛知道你为啥一直不开窍,从没有喜欢的女郎了。好不容易有了个特殊一点的苗头,结果是因为这个,老夫人知道了,肯定会懊恼。
不过不管怎么说,付拾一用了一下午,总算是将屋子清扫干净了。
看着并没有窗,也没有几,却还是干干净净的屋子,付拾一昂首挺胸,慢腾腾的,仔仔细细的,巡视了一遍。
越看越忍不住心情飞扬,唇角飞扬——
总有一天,她会将这个房子买下来。
甚至总有一天,她能赚够买回付家大宅的钱来——就是不知道李长博会不会卖。
天色擦黑,付拾一这才就着万家灯火回谢大娘那边。
如今有了自己的家,付拾一就觉得谢大娘那边,实在是让她难以有归属感。
所以付拾一一点不急,慢悠悠的走,仔仔细细的欣赏。
长安城即便是到了夜里,也依旧是热闹的。
店铺多数都会营业到稍晚一些的时辰,而各种酒肆食肆,会更晚一些,直到逼近宵禁时辰。
白天,城里大大小小的河流沟渠不见得多迷人。可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