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往下。
付拾一只看了一眼,就不忍心再看:“G门多处撕裂,甚至脓肿,这样的情况,通常是因为暴力侵犯。而这种程度,很可能还动用了器具。撕裂会造成感染,形成脓肿,而人会陷入高热,甚至昏迷和死亡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,这种折磨,应该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从开始到结束,可能持续了两天甚至更多。”
付拾一轻叹:“这种伤势下,不知肠道内部情况,但是根据血渍来看,应该是有损伤。而这种体内的感染,会加剧高热和死亡的到来。”
“这个孩子,承受了非人的折磨。施虐者完全不当他是人了。他比玩具都不如。”
付拾一匆匆检查完了之后,不忍多看一眼,只让钟约寒和徐双鱼好好清理一下。
李长博就在门边站着。
方才付拾一说的话,他都听见了。
李长博和付拾一对视一眼。
两人都没说话,心情都是同样的沉重。
良久,李长博才轻声道:“我叫方良去买了口薄棺材。”
付拾一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这一刻,竟然觉得林桐的确是罪该万死。他活该。”
李长博没说话。
付拾一觉得,李长博接下来该劝自己,毕竟凶手虐杀他人,和林桐也没有区别。
谁料李长博竟然也轻轻的说了声:“我也是。”
付拾一愣住了,她忍不住抬头看李长博的眼睛。
李长博的脸上全是苦笑:“甚至我有些厌倦了。”
付拾一不太明白:“啊?”
“奴伤主,奴需死。哪怕主家做了犯法之事,只要不是谋逆,奴仆揭发,一样要先将奴仆处死。”李长博语调复杂:“而主杀奴,只需要交一笔罚金。林家,已经交过罚金了。”
李长博没说的是,见多了这种事情,他就会觉得,天地不仁,君王不仁,甚至会厌恶世间。
付拾一明白李长博的难受。
这种难受,更多是无力。
付拾一其实比李长博更不能接受这种阶级制度带来的不公,甚至更能和李长博的心情产生共鸣。
可是活在当下,付拾一最终还是只能轻声劝慰一句:“还是那句话,现在已比从前好太多。世上的制度,终归会一步步推进,渐渐变得更好,更平等。”
付拾一伸出爪子,斗胆拍了拍李长博的肩膀:“所以我们只需要做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