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三郎上了马车后,就和李龟年说起了刚才付拾一说的话。
然后还感叹道:“我竟觉得有些羞愧。”
李龟年沉默三秒,最终还是秉着良心说了句:“陛下虽是天才,但还是应当以江山为重。”
李三郎失笑:“朕明白。只是江山太重,有时候总也想歇一歇。”
李龟年自然也忍不住感叹:“是啊,有时候也想歇一歇。”
李三郎肃容道:“不过最近可能真的是有些歇多了,让大家心中不安了。”
从这一日起,李三郎倒是真的收敛了很多。
付拾一看着,心里也是放心了许多。
芃芃那头,则是真的和杨玉环通起了信。
只不过两个字都还认不全的小朋友,通信方法也是很奇特。
两人画画。
付拾一面对芃芃那画得很是抽象的火柴棍小人,嘴角都是抽搐的:你画成这样,怕是一点也没继承你爹的天分啊!
就连蝉奴都不愿意多看芃芃的画。
夸的时候,看得出来,也很艰难和违心。
只有李长博,很是捧自家女儿:“芃芃画得很棒。这是画的你玩泥巴吗?太传神了!”
芃芃小脸蛋上写满了哀怨。
她将画从李长博的手里抽走,不太高兴:“我画是我做点心!”
昨天付拾一做点心,的确让芃芃和蝉奴跟着一起做,芃芃他们两姐弟也玩得十分高兴。今天芃芃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个分享给自己小伙伴,也不奇怪。
付拾一实在是没忍住,哈哈哈的笑出了声来:“玩泥巴!还传神!”
芃芃哀怨的看过来。
付拾一立刻肃容:“其实玩泥巴和做点心和面,都是一样的玩法。你画得真不错。”
李长博也用力点头:“对,没错。”
芃芃将信将疑。
蝉奴也点头:“我觉得阿娘说得有道理。”
芃芃这才舒了一口气。
然后她喜滋滋的将画和那一封缺了很多字的信一起放进了信封里。又请李长博帮忙写上地址和收信人,投递出去。
如今,大唐的寄信功能已经发展得很好。
尤其是大城市之间,开通了专线,大大的方便了人们的通讯。
比起以前官方靠驿站,群众靠镖局的日子,好了简直不只是一星半点。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