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她会不会就直接回去了?
正走着,岑希诗撇见了一个角落里一个小男孩身体蜷缩着,身上脏兮兮的。她好奇多看了几眼,小男孩儿抬头的时候也看见了她,那个小男孩虽然脸上脏兮兮的,但眼睛亮亮。很好看。
这时过来了一个稍微年长的妇人,开始打那个小男孩。
“好啊,竟敢学会偷懒了,是不是?你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小|杂|种|你爹不要你了,你娘也不知道跟那个野|男|人|跑了。你还有脸在这给我偷懒?”
“你胡说!我爹才没有不要,我娘也没有跟别人跑。”
“不跑怎么不来接你?要不是刘总管把你带到宫里,你早就饿死了。刘总管心善没有让你去当太|监而是让你在这做打杂的。你就应该感恩戴德,什么脏活累活都应该抢着干。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!”
那妇人一边骂一边打那小男孩儿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小男孩儿也没有躲开,只是抱住自己。
“你干什么?!”岑希诗实在看不过去了,跑过去质问那妇人。
“哟,这是哪儿来的小丫头片子敢多管闲事?”
“我是当今相爷之女上官希,我问你,你为什么打他。”
“原来是向当今相爷之女,失敬失敬。老妇我在教育下人。”
“可是他还只是个小孩,你这班打他把他打死了怎么办?”
“老妇若不加以管教,这小子恐怕是要无法无天了。”
“可是是你一直在打他,他并没有顶撞你呀。而且你还骂人家是有娘生没爹教的小|杂|种我可全都听见了。”
“哎呦您看,我那不是一时口误嘛。”
“你不许打他了。”
“可是,小姐他打碎了不止多少值钱的东西。”
“这个给你。”岑希诗从自己的发上取下一只簪钗。
“我没有银两,但是我拿这个发钗给你。就当抵了他打碎东西的钱。”
“小姐,您这个贵重是贵重。但是他打碎的太多了。您看…”
“嗯…那这个也给你…”岑希诗又把另外一只发簪给了那妇人。
“现在够了吗?”
“够了够了。”
那妇人拿着两只簪子走了,没有再打骂那男孩儿。
“来,快起来。”
“谢谢…”小男孩儿说了一句。